謝聞頌聽後得寸進尺,手指撥開她領口的衣服,用柔軟的雙唇觸碰她頸側細嫩的面板:“那你可不可以,只要我一個。”
溫遇有點納悶。
這種話是能從謝聞頌嘴裡說出來的嗎?
他是不是叫人魂穿了。
溫遇沒說話,他就窩在那吸吮她脖頸處的那一塊軟肉,全身上下只有這個位置熱得可怕,周遭空氣與其撞在一起堪比冰火兩重天。
沒人比他更會做壞事。
她緊緊抓住謝聞頌後背的衣料,餘出來的堆積在指縫折成小山丘,溫遇被逼得沒辦法,只能順著他的意思來。
好家夥,明明沒喝酒,她好像在照顧一個喝醉酒耍無賴的酒鬼。
好難哄。
她再也不想哄了。
公主好累。
溫遇透過他的肩膀看月亮。
經雪花洗刷過,彷彿更明亮。
公主虔誠地望向月亮,彷彿在問它。
到底誰才是公主?
這個問題不止一次兩次出現,溫遇鬱悶想著,心中的惡魔小人最終佔據著中央的位置哈哈大笑:“當然你是公主啦。”
“那個是假公主,真醉鬼。”
噢。
好吧。
溫遇想。
那她還是公主。
公主還是得哄。
時間步入四月,溫遇每天走在上班路上,都能感覺到被春天包攬的身臨其境,趕上雜志社內部有幾項特別重要的商業合作需要接洽,溫遇彷彿又回到了年底那段最忙碌的時候。
好在謝聞頌知道她這段時間的緊張,包括但不限於盯拍攝、檢查內頁設計、同步印廠進度……
各種繁雜的事堆在一起,有時候溫遇一天要連著跑好幾個地方。
好幾天晚上到家的時候已經很晚,謝聞頌等著她回家,把已經溫掉的飯重新熱一熱。
整個屋子裡只開了餐廳一盞吊燈,顏色很淺,彷彿將外界的星空割下來一小塊鋪在頭頂。
謝聞頌開玩笑問她考沒考慮過跳槽,溫遇回答得沒什麼猶豫:“沒考慮。”
溫遇吃飯的時候模樣特文靜,謝聞頌愣是從她身上看不出來一點跑了一天的疲憊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