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教父看起來不太像喜歡那個向導的樣子啊……
也有可能是被發現戴了綠帽子。
什麼綠帽子?誰敢給教父戴綠帽子?
那哨兵用眼神示意遠處的伊萬卡。伊萬卡已經承認幫助兩人逃跑,此刻沒有跟在維克託身邊,只在遠處靜靜站著。
不對吧,私奔的是彼得洛夫,伊萬卡沒跟她一起私奔,應該是彼得洛夫綠了……
不知道,我總覺得這是一場特別精彩的狗血四角戀,才會讓教父這麼生氣。
哎哎,別忘了還有一個呢。這個哨兵又用眼神示意那邊還在碎碎唸的利普森。
幾人頓時擠眉弄眼,在無聲的對視中紛紛偷笑起來。
尤恩陰惻惻道:“老實點,再搞什麼小動作,小心我不客氣。”傻逼彼得洛夫,傻逼伊萬卡,傻逼利普森,傻逼……這個省略,都他媽一群傻逼,一個小小向導就把一群哨兵玩得團團轉,真他媽丟人。
尤其是傻逼彼得洛夫,媽的跟個腦殘似的,見色忘友,回回被騙,真該把他的腦子割下來,看看裡面塞了什麼狗屎,草……
尼瑪的,跟在一個女人屁股後面跑,真憋屈……
尤恩向來對女人很不屑,而對於幾乎全是女人的向導更是不屑。在他看來,弱不禁風、哭哭啼啼的向導是最沒用的女人。女人唯一的作用就是用來上床,用來生孩子,這就是她們全部的生存價值,僅此而已。
簡那個臭婊子不知道給彼得洛夫灌了多少迷魂湯,騙得他巴巴地跟在後面跑了。俗話說,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那個智障把兄弟當衣服,女人當手足。
媽的一個個都跟降智了一樣……
這邊維克託和尤恩罵著各種髒話,那邊被罵的兩人卻氣氛祥和。
從哨兵所離開後,彼得洛夫先是搶了一輛車,開到沒油後,暴力撬開了一間比較偏僻的房屋。
這是一棟典型的鄉村風格建築,外牆被歲月染成了淡淡的米黃色,屋頂覆蓋著深灰色的瓦片。推開吱吱作響的木門,屋內彌漫著淡淡的舊書和灰塵的味道。走進客廳,客廳不大,但佈置得溫馨而雅緻。一張原木風格的茶幾擺放在中央,上面擺放著一些舊照片和幾本泛黃的雜志。藍灰色的沙發靠在牆邊,沙發旁是一盞造型古樸的落地燈,散發出柔和的光線。
房屋的主人是一對年邁的退休老夫婦。在老夫婦眼中,彼得洛夫目光兇狠如街頭惡霸,身上塵土飛揚,背上的女人昏迷不醒,一看就是亡命之徒。老人眉心一橫,就要轉身回臥室拿槍,老婦人剛要攔住。彼得洛夫一腳踹開兩人的臥室,將兩人的槍翻出來背在身上,輕蔑地笑了一聲。
接著他又扭開另一間臥室的門,這房間本是他們兒子的房間,現在被彼得洛夫強勢佔領。他蠻不講理地把床上的東西都扔到地上,小心翼翼地放下簡。
接著他又要去找些糖水。老婆婆怕他又到處亂翻損壞東西,連忙問他要找什麼,她來幫他找。
彼得洛夫惡狠狠地說:“老太婆,你的命和老頭的命都捏在我手裡。我告訴你,不許告訴你們兒子,也不許報警,你們還藏了什麼槍一併拿出來。如果被我發現,一定讓你們吃槍子,明白嗎?”說罷,他拍拍從他們房間搜出來的槍。
那是一把標準的散彈槍,威力極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