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薑糖微微挑眉,神色自若,沒有絲毫的害怕,“怎麼,你還想殺了我們?”
宋志興冷笑一聲,事已至此,也懶得再和她偽裝什麼。
“要怪就怪你多管閒事。”說著,他看了眼她手上的羅盤,哪裡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一定是她帶宋純來這裡的。
她也該死!
“爸,你要做什麼?”宋芝嚇了一跳,也看清了宋純懷裡抱的是什麼東西,陡然驚醒過來,失聲道:“宋純你抱著骨灰罈做什麼!”
大早上的晦不晦氣。
似乎看穿了她的想法,宋純面無表情地看了過來,“這是我爸爸的骨灰,我不該抱著嗎?”
她不抱著,難道讓他繼續死後也被人欺負嗎?
宋芝一噎,眼皮子狂跳,不敢置信地看著這一幕。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二叔的骨灰不該早就埋在陵園了嗎?為什麼還會出現在這裡?
而且,她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
爺爺,爸爸……
隱隱意識到了什麼,她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詢問地看著他們。
卻見他們一個人陷入痛苦之中,另一個人則是朝著薑糖和宋純緩緩逼近,想做什麼不言而喻。
她忍不住驚呼一聲,難以接受眼前的事情。
不過幾分鐘,所有的事情就都變了。
為什麼會是這樣?
沒有理會她,薑糖看著宋志興身上愈發濃重的殺氣,唇角微勾,不見絲毫的怯意,慢悠悠問道:“宋先生,你弟弟出事車上的剎車是你動的手腳吧。”
聞言,宋志興冷笑一聲,“沒錯,是我把他的剎車線切斷了,包括他本人,也是我親手放到駕駛座裡,把他推下去的。”
原來如此,難怪宋純爸爸一個從來不酒駕的人,居然會因為喝醉後把車開到河裡而溺水身亡。
原來一切真的都是他的安排。
宋純眼睛憤恨地盯著他,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覺得今天一定能處理掉她們,所以居然對自己做過的事供認不諱。
好生囂張!
一旁,薑糖慢悠悠打了個哈欠,唇角的笑意更高,又問了個問題:“還有一件事,宋先生是不是忘了,忱哥和我師父還在外面。”
“賀忱?”宋志興不屑地冷笑一聲,“他早就被我支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