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她也能考上哈佛?她做夢都不敢這麼夢。
兩人走到校門口,正看到一輛勞斯萊斯在她們面前停了下來。
薑糖拉開門坐了上去,朝她擺了擺手,“明天見。”
宋純點頭,往後退了兩步,目送著他們離開。
想起戴楠和她們說的,薑糖未婚夫就是賀忱的事,忍不住有些想笑。
糖糖人看著聰明,沒想到也還有這麼糊塗的時候啊。
不過這是不是更能說明,賀忱在她這裡是不一樣的?
車裡,薑糖剛一坐上副駕駛,扭頭一看,嚇了一跳,“你是?”
駕駛座上的人扭頭看了過來,整張臉黑得跟炭一樣,看到她咧嘴一笑,襯得牙倒是挺白。
“小丫頭,是我呀。”
聲音很耳熟。
薑糖看了眼他的面相,恍然大悟,“徐總呀。”
“是我是我。”徐子吟連連點頭,想起她剛才居然都認不出他來,忍不住有些幽怨地看了她一眼,手摸著臉道:“都怪你們家這位狠心的,居然真把我發落到非洲挖煤,一挖就是一個多月,看給我曬的,說是非洲土著都沒人會懷疑了。”
他的語氣裡滿是幽怨,說著還嗔怪地看了眼賀忱,明明無比嬌羞的眼神,配上這個樣子,莫名有些搞笑。
薑糖忍不住笑了一聲,見他哀怨地看著她,輕咳一聲,強忍著笑意說道:“沒事,我一會兒回去就給徐總配個美白膏,保你用不了幾天就比雪還白。”
“真的?”徐子吟有些懷疑地反問道。
“真的。”薑糖微微頷首,“明天做好我就讓人給你送過去,沒用你來找我。”
“成,這可是你說的啊,阿忱你作證!”
他扭頭朝著後座的人說道。
薑糖也順著他的目光看了過來,笑意嫣然。
後座上,賀忱正敲著電腦,感覺到她的目光,抬眸看了過來,說:“坐後面來。”
聞言,薑糖毫不猶豫地下車,轉而鑽到後座。
見狀,徐子吟嘖了聲,“行吧,今天就給您二位當回司機。”
這酸臭味哦。
真煩人。
賀忱沒理他,側眸看向薑糖,說:“蘇哲被抓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