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兩個各自心虛的人都反應極大,薑糖一下子跳了起來,“二師兄你來了。”
說著,她就大步朝他走了過來,像是終於鬆了口氣的模樣,“快去吃飯吧,我好餓啊。”
賀忱也站起身來,沒有說話。
衛東駿看看這個,看看那個,不知道他倆這是怎麼了,便點了下頭,“行,先去吃飯。”
他下午還要上班,就帶著他們去了警局附近的一個餐廳,要了個包廂。
結果坐下之後,就見薑糖坐在了他的另一側,離賀忱遠遠的,就連吃飯也是悶頭吃,偶爾和他說幾句話,就是不和賀忱說。
不對勁,有貓膩。
衛東駿眯眼看著他們,以他辦案多年的經驗看,他倆肯定有事。
能是什麼事呢?
他手指輕點著桌面,忽然開口道:“你倆告白了?”
“咳咳咳——”薑糖一下子被嗆到了,一個勁兒地咳嗽著,咳得臉都紅了。
賀忱見了,有些無奈,繞過桌子走到她身側,抬手輕輕給她拍著背,遞給她一杯水,總算是說了進來之後的第一句話,“慢點兒,急什麼。”
薑糖熟練地就著他的手喝了口水,把咳意壓了下去,抬頭看到他的時候,不由眼神有些躲閃,心裡也暗暗唾棄自己。
忱哥對她這麼好,她怎麼能對他起心思呢。
實在是太過分了!
至於她想不出來是什麼時候怎麼對他起的心思,她歸結為那是因為她心虛,不肯承認。
人在做錯事的時候總是下意識幫自己找藉口的。
她也是人,不能免俗,很正常。
就是這個想法讓她更覺得羞愧。
她深吸一口氣,看著賀忱,認真道:“忱哥你放心,我會斷掉對你的心思的,不會影響你娶別人的,也絕不會插足你們夫妻之間的感情。”
這話聽得賀忱臉又黑了。
衛東駿倒是笑了出來,靠著椅背,一副吃到大瓜的表情。
“我說,你倆不是定過親的嗎?他娶不也該是娶你嗎?哪來的別人?還是說,他移情別戀了?”
“沒有。”賀忱從牙縫裡擠出這兩個字來,見薑糖不咳嗽了,又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一言不發。
生悶氣ing。
對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