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獨除了一個人。
伊恩。
薑糖把藥遞給他,笑眯眯道:“伊恩先生要來一顆嗎?”
伊恩沒有拒絕,拿了過來,但沒吃。
薑糖也沒催促,說了句她還要繼續做藥就走了。
現在零度的人都對她態度極好。
就連阿克曼都驚動了。
他那天也看到了效果,驚奇不已。
即便是沒有像諾伯特那麼在意年紀,也有些心動。
不用他說,薑糖立刻恭恭敬敬地把藥奉上了。
諾伯特看了她一眼,扔給她一顆藥,“這個月的解藥,提前給你吧。”
也算是給她的獎勵了。
薑糖驚喜不已,連連道謝。
諾伯特嘖了聲,可惜了,要是她早把這個藥做出來的話,就不用死了。
只可惜,那個藥的完整解藥,他也沒做出來,只有鎮痛緩解的,服用過十二次之後,自動失效,她還是要死。
不過,想來她也做不出更加神奇的藥了,也無所謂了。
諾伯特已經服用了藥,整個人都年輕了許多,健步如飛,臉上也難得掛上了笑容。
薑糖遞給他一顆藥,說:“諾伯特博士,現在大家都用了,還有一組的人沒用過,可以勞煩您轉交給他們嗎?就算是我的一點兒心意。”
她一臉真誠,諾伯特心裡也瞭解,聽說華國人是這樣的,在他們的工作中,能力是次要的,會做人是第一位的。
尤其是在巴結領導上面。
他隨意擺了下手,“他用不著,給我吧,正好有人要。”
“是。”薑糖把藥遞給他,面容上依舊掛著笑,但心裡卻掀起了驚濤駭浪。
他剛才說,他不用。
他……
而不是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