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沒什麼事,薑糖就轉身離開了。
丘九言看了眼她的背影,想到那張報名表,撇了撇嘴,嘟囔道:“真沒眼光。”
都有他在了,還找那姓湯的做什麼,他哪有他厲害嘛。
想當初,他可是……
想起過去的事,丘九言又狠狠咬了一口烤鴨,拋開不願意再想了。
薑糖回到宿舍,把報名表遞給郭嫻,“麻煩了。”
郭嫻接過,掃了一眼,見她師父那欄空著,好奇道:“你師父真是天橋擺攤的啊?”
她之前以為她就是隻懂一點點而已,但那天看她擲著銅板就找到了王玲的位置,就意識到她是有真本事的。
玄門一道晦澀難懂,她能學得這麼好,她師父會是一般人?
薑糖想了下,說:“我師父確實是在天橋擺攤,不過他不願意透露名字,就還是不寫了。”
原來如此。
郭嫻恍然大悟。
猜著估計是什麼名不見經傳的人,寫出來也沒人知道,也無所謂寫不寫了。
玄門之人,靠的更多的是天賦。
徒弟比師父厲害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她不也比族中教她的長輩厲害嘛。
她也沒多想,“行,那我明天就去交表格了,到時候咱們一起去考試,最好能雙雙入選。”
聽到這話,薑糖但笑不語。
她可沒打算進去。
只不過,這話她就沒說出來了。
杜嬌和李招娣聽到她們的對話,好奇道:“什麼考試呀?”
怎麼感覺她們說的話都聽不懂呀。
郭嫻說:“一個玄門組織的考試,那個組織算是政府部門和玄門的結合吧,專門處理一些靈異事件。”
聽到這話,杜嬌眼睛一亮,“這世上真的有鬼啊?”
薑糖搖頭,“沒有,有的只是殘存的能量體而已。”
說著,她看向李招娣,眉頭皺了皺,“招娣,我看你面相,烏雲壓頂,印堂發黑,恐有大劫,你這幾天要小心。”
郭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