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對付完她,下一個,就輪到丘九言了。
等著,他們兩個,今天一個都跑不了。
想著,他的視線從丘九言身上掃過。
丘九言也毫不理會,悠哉悠哉地拉了個椅子坐下,手上還嗑著瓜子,不僅自己嗑,還招呼徐炎他們嗑。
賀忱默不作聲,靜靜剝著皮,把瓜子仁放在一旁。
等姜姜打完了吃。
看到他們沒有想象中的慌亂,鄒坤的臉瞬間拉了下來。
呵,裝腔作勢罷了。
一會兒看他們還能不能演得下去。
他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到已經搭好的比試臺上,居高臨下地看著薑糖,嘲諷道:“怎麼,放了那麼多狠話,到這會兒怕了?”
薑糖點頭,“還真有點兒,畢竟我還有好多好吃的沒吃過,也還沒當上小富婆,我可不能死。”
“所以,我必須要贏。”
最後一個字落下時,她手撐著臺子,身形一翻就上了臺子。
她拍了拍手上的灰,看著鄒坤說:“師叔,不如我們來多比試幾場吧,光一場多沒意思呀。”
呵,愚蠢。
這臺子下的陣法可是待的時間越長,就越虛弱的。
她既然自己作死,那他就成全她!
“好啊。”他當即應了下來,手一抬,身旁的人就恭恭敬敬拿了兩張紙上來。
他盯著薑糖,眼神陰沉道:“先簽生死狀。”
這也是他們提前說好的。
他就是要當著所有人的面打死丘九言的徒弟,還讓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薑糖看著,點了點頭,接過,狀似隨意般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在她寫完最後一筆的那一刻,一道白光忽然落在了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