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您和師兄的。”薑糖帶著笑意說道,眼神裡卻滿是堅定,“沒有您,我早就被凍死餓死了,您把我帶大,還教我讀書,我的一切,也都是您的,而且,我說過,您和師兄失去的一切,我都要拿回來的。”
十八年前他們錯失的獎盃,她這一次拿回來了。
說完,她又笑了起來,“大師父,我就是讓您和師兄摸一下獎盃而已,最後可得還給我啊,我還得拿回去炫耀呢。”
她哪裡是什麼張揚的人。
姜駱哭笑不得,又有些欣慰。
這十八年,他也沒有虛度。
能遇到小徒弟,也是他的福氣。
想著,他也沒有矯情,痛快地答應下來,“好,那明天我和你師兄就代你去領獎,等路易斯的判決結果下來了,我們就回去。”
“好。”薑糖點了下頭,又報出一串號碼,“大師父,如果您在a國遇到什麼事,可以給這個號碼打電話。”
坐在一旁的喬特:“???”
他要是沒記錯的話,那是他的電話號碼吧!
“喂,我人就在你們跟前呢,他們有什麼事給我打電話幹嘛。”他又不會分身術。
薑糖看著他,疑惑道:“你沒朋友嗎?”
喬特一噎,不等他回答,薑糖繼續說:“到時候你跟他們說一聲不就好了嗎?一個電話的事而已,我都是你們實驗室的人了,總不會這點事都不肯幫忙吧。”
說著,她還有些糾結地擰著眉頭,一副在考慮要不要退出的樣子,看得喬特啞口無言。
過了一會兒,他扭頭看向賀忱,“這丫頭你能降得住?”
瞧她那嘴皮子利落的,賀忱這個悶葫蘆在她面前就是個啞巴吧,這要是吵起架來他就只能站著捱罵吧。
聞言,賀忱把手上的杯子放下,看了眼薑糖,才說:“她在我跟前不這樣。”
言下之意,只對他這樣,只欺負他。
聽懂他話裡的意思,喬特都快要氣笑了,這都是什麼人啊,欺負人還這麼理直氣壯的,有沒有心!
沒有。
有心也不分給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