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旁一撤身體,程斬卻沒他想象中的癱軟無力,一手撐在沙發後座上,接著絢爛閃爍的光盯著司野。
稍許,程斬驀地伸手將他拉了回來,再次貼上他的耳朵說,“輕點嘚瑟。”
司野覺得壞就壞在程斬的這句話上,跟嘴開了光似的。
接下來的時間裡司野受到了反噬。
許是大家都喝多了,也喝嗨了,所以一杯沒被罰酒的司野成了眾人的“眼中釘”。
最先拿他開刀的竟然就是沈壎。
在遊戲開始之前那個情深義重啊,說什麼好哥兒們就不能自相殘殺,要相互扶持巴拉巴拉的一通說,結果,最先朝著司野插刀子的也是哥兒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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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野玩這個遊戲屬於真假參半,玩到後面的時候就是晃點人的機率更大了。
果然,不能嘚瑟。
司野輸了。
眼前的飲料被換成了酒,大家說什麼都堅持要罰他酒。
司野豁達,將杯子往桌上一放,“倒酒!”
罰酒罰酒,不喝酒怎麼盡興?
程斬沒有醉態,見狀說,“飲料代酒。”
暫且不說司野幹不幹了,連大家這關都過不去。
司野一揮手,“喝了一晚上飲料了,再喝該得糖尿病了。”
程斬看著他面前的酒杯倒滿,嘆息,“你是沒常識嗎?糖尿病是這麼來的?”
沈壎在旁咋咋呼呼的,許是還嫌不過癮,竟一屁股坐過來了,胳膊一伸摟著司野,拍他的肩膀,“你放心啊,你醉了還有我和馬志呢,扛你回去!”
說話大著舌頭,還兼併著打了個酒嗝。
別提多味了……
司野一撇頭。
下一秒沈壎的胳膊被人撥開了。
定睛一看是程斬。
他一手掐著沈壎的胳膊,疼得沈壎哇哇叫的,一手拿過司野面前的酒杯,一飲而盡。
空杯子朝著各位一示意,代罰了。
司野吧嗒兩下嘴,一時間沒了後續反應。
想喝杯酒怎麼了?
大家直嚷嚷,“不能代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