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斬對他有打量,打量得還挺意味深長,“你說你到底是個什麼呢?能影響靈,還能見鬼。”
這回輪到司野無語了……
我也想知道。
關於這兩天發生的事,司野算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了,末了問程斬,“你給個準話,到底跟不跟我蹚渾水?”
程斬瞧著他那副明明有求於他還屌炸上天的樣兒,就想笑,“你都說是渾水了,還拉我蹚?”
“好哥兒們就該同生死共患難吧?”司野說得理直氣壯。
好像不答應就對不起他似的。
算不算道德綁架?
程斬抿唇淺笑。
“哎,給句話。”司野催他。
程斬朝椅背上一靠,倒是痛快了,“行吧。”
司野樂了,指著他,“你這是答應了?”
程斬嗯了一聲。
得!司野這下心裡有底了,程斬這個人性格雖說不好,但好在一諾千金,他說插手的話,那肯定就是管了。
“夠哥兒們義氣。”司野越想越美,“誰能想到啊,a大的國寶,神秘的收靈人是我最佳拍檔。”
程斬任由他那得意洋洋的勁在臉上恣意氾濫的,“如果它沒碰你,我也懶得管這件事。”
司野反應半天才明白他的意思。
是指鬼,拽他下天台的事。
弄得司野還挺感動的。
……
晚上,一如既往跟程斬擠一張床。
程斬下了最後通牒,再跟個樹懶似的黏著他,就滾去睡沙發。
司野信誓旦旦,我人格獨立思想獨立的,絕不做樹懶,斬哥你放心。
……後半夜,司野又成了樹懶。
而程斬,底線又任由司野踩扁了。
幾度翻身都翻不動,讓他想起了被壓在五指山下的孫悟空。現在想來,程斬是深深嘆息孫猴子的忍耐力,身上壓個人他都分分鐘暴躁,別提壓座山了。
程斬覺得,自己一旦真落下失眠的毛病,十有八九是跟司野有關了。
冷不丁想起昨天晚上,直到現在程斬都在想,當時他在洗手間裡看見的到底是誰?還有種感覺,是他後來才反應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