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野聞言,抬手朝著程斬上下一比劃,“你看你啊,平時穿得就跟個上仙似的,吃得還少,還會法術。”
說到這兒又補了句,“臉還白。”
程斬順著他的眼神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
休閒版的無領白襯衫外加米色休閒褲,有什麼問題嗎?他又沒穿一身漢服。再說了,人體質不同,吃得或多或少也正常吧。
“我是封印人,乾的就是封印巫靈的活,有能封印巫靈的工具怎麼了?”程斬給的理由十分合理,“就像環保工人,手裡沒掃把怎麼清潔馬路?環衛工人手裡的工具種類都比我的多。”
說到這,他頓了頓,轉了語氣,“至於我臉白……”
眼神落在司野身上。
司野一挑眉,“想賴我?”
“不是嗎?”程斬輕笑,“我治好你的傷,心力就有所損耗,臉色不好看也正常。”
提到這件事,司野就來了興致,“所以說,你是怎麼都死不了是吧?”
昨晚司野受了傷。
除了對付秦老三所形成的傷,還被程斬的合虛血傷得快體無完膚。那道紅光離開他手腕時,他覺得整個腕子都快廢了。
也的確差不多。
像是被勒了道紅繩似的,那一圈都見血見肉了。再加上之前在方婷門口被灼燒的那一下,他都在覺得,自己的手腕算是廢了。
當時程斬收了巫靈,他忍著疼跟程斬一起將那幾人安頓好,之後,手腕就疼得動都動不了了。
程斬帶他回了房,然後,手就握住了他手腕。
那一刻的感覺簡直糟糕透了,是鑽了心的疼,像是有刀子在剜傷口似的,或者在剔肉削骨,總之,司野疼得叫出聲來,下意識要抽手。
程斬控的力量很大,沒容他掙脫。
漸漸地,倒是不疼了,但熱得很,如同火燒。
他忍不住跟程斬說,斬哥,我手腕上是傷口,你可輕點。
程斬沒搭理他,但臉色不大好看。
也就過了一刻鐘的光景,等程斬鬆手,司野再看自己的手腕,去!竟然一點傷都沒了。
正驚駭呢,又見程斬伸手過來,手指搭在他的脖子上。
被秦老三咬過的地方,其實挺疼的,只不過當時他的手腕更疼,就忽略了脖子。
被程斬這麼一摸方覺出疼來,頓時齜牙咧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