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離?得賠錢。”她是這樣笑眯眯的跟我說的。
我:“……”
我真的恨她,如果非要在這個恨加上一個期限的話,我希望是一萬年。
“你在那裡逼逼賴賴,說了半天到底滾不滾過來交糧?”不愧是已經結婚了的少婦,現在跟我說話越來越不客氣了,她身為一個受憑什麼跟我說話的時候這麼兇!?
我這個當攻的在家裡還有沒有尊嚴和地位啊!
懷抱著對她多年的怨恨與不滿,我沉著臉…然後擼起袖子——滾了過去。
總裁:“你是這是在跟我演猴子嗎?”
我:“你這個女人不要太得寸進尺,不是你讓我滾過來的嗎?”
但凡要不是因為我窮,我非得一巴掌給她扇過去,然後一直休書終止了我們這段孽緣!
總裁聞言冷笑:“伍六七啊伍六七,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聽話了?”
我梗著脖子,睡在地上理直氣壯地說道:“你懂什麼?我現在長大了,成家了,自然就聽話了。”
總裁:“你聽話的方式就是像個猴子一樣的滾過來嗎?”
語氣裡居然有一絲難得的不爽。
我心頭得意:“不然呢?不是你讓的嗎?我滾過來了,你還想幹嘛?”
總裁定定的看了我三秒鐘,然後拍了拍自己身旁的床,吐出了兩個字:“交糧。”
我:“對不起,剛才滾過來的時候手指頭骨折了。”
為了證明說話的真實度,我抱著我的右手當場就流下了兩滴眼淚,並道:“嫻兒,我不是不想跟你過新婚夜,實在是我手指頭骨折了,沒辦法——‘心有力而餘不足’這句話你應該懂是什麼意思吧?”
總裁:“哦?”
總裁:“手用不了了?”
我點頭,認真道:“是真的不行了,但新婚夜要是不發生點什麼的話也實在對不起晉江看文的讀者,更對不起你我這份情誼,我看不如這樣吧——我勉為其難的當一下受,今晚你在上面?”
其實我說這話的時候也沒有指望這個女人會同意,因為我本身只是想逃避再一次當攻的事實,但沒有想到是我說完之後這個女人居然點了點頭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