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話說回來,過幾日就是宮中的賞花宴。
如果到時候,能讓人們認定王玉嬌命格不祥。
蘇清野眉頭一挑,眉眼間有了自己的算計,唇齒間的蛋羹也更加香濃。
隨後,不點而朱的薄唇輕啟,細細咂摸兩下。
那不是比用火燒王玉嬌還解氣?
相信就算王玉嬌再如何的賢良淑德,相夫教子,也比不上一個不祥之身吧?
而且幾十年裝出來的名聲,也會毀於一朝。
但是問題是,怎麼去宮宴?
蘇清野斟酌一番,又吃了兩口,覺得索然無味,便將碗放在桌上。
轉身去到了戰王府中的書房,
"誰讓你擅闖書房?"古色古香的書房中,正在值勤的吳良夜見蘇清野連通報也沒通報,自顧自的就推門而入,立刻動手趕人,臉色不善。
"王爺,我想去宮中的賞花宴。"蘇清野巧妙避開吳良夜的阻攔,以最優的角度,一臉軟萌的看向書案前的容淵。
他算是看明白了,這家夥吃軟不吃硬。
不就是撒嬌嘛,就他這長相,還不迷死容淵那個腹黑男?
容淵還沒開口,吳良夜已經上去擋到了他的面前,將他軟萌的臉擋了個嚴嚴實實。
"賞花宴是什麼地方?也是你能去的,還不出去,打擾了王爺,你吃罪的起嗎?"吳良夜堅毅的眼眸展現一絲戾氣,氣勢洶洶,如同一把利劍,直直射向討巧賣乖,毫無教養的蘇清野。
真是毫無禮數,讓王爺親自去相府救他不說,進門連通傳也不知道!
沒規矩!
"王爺,您也知道,阿野從小生活的水深火熱的,什麼也沒見過,自從跟了您情況才好起來。小時候經常聽說一年一度賞花宴,可從來都沒去過~"
蘇清野見某人不動聲色的坐著,將吳良夜用力推開,看容淵的神色愈發的委屈,可憐巴巴的扒著門框,好似一隻懵懂受傷的小鹿,求人憐愛。
要知道,一個長在深宮中的人,深諳宮鬥,心思深沉。
唯有將自己最柔軟的地方展示出來,他才會毫無防備,乖乖入坑。
果然,如小獸般哀鳴的聲音傳來,沾滿墨水的毛筆尖一頓,清冷漆黑的眸子頓時抬起。
容淵抬頭,只見眼前的紅衣少年用如同小奶貓一般的脆弱眼神望著自己,委屈中帶著撒嬌。
白生生的漂亮小臉變得通紅,比女子還要惹人憐惜。
"出去!"吳良夜見蘇清野視自己於無物,不退反進,竟然還裝起可憐,強有力的手臂一把將他推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