掙紮了幾下也沒能成功,終於他擺爛了,兩人以這個姿勢僵持了將近五分鐘。
傳遞著體溫,融合著彼此身上的氣味,同樣的磁場讓蒼蘭香氣透過空氣發酵滲透。
這五分鐘裡,蘇喻只覺得心跳聲震耳欲聾,還有愈發強烈的徵兆。
死心髒你瞎跳什麼!不許跳了!
“蘇喻……”
不知過了多久,季宴禮說話了,沒有喊他老婆,反而叫了他的大名。
“嗯。”
蘇喻擺爛應了一聲。
季宴禮嗓音低悶:“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蘇喻準確知道他房間裡頭的鎖壞了,這件事總讓他感覺有些奇怪。
“是,所以你得聽我的。”
“好。”
季宴禮也沒反駁,很乖的答應了。
蘇喻嗤笑一聲,伸手把對方拂在下巴的頭發撥開一些:“你什麼也不問?不怕我害死你?我們可是死對頭。”
死對頭強調過多次,季宴禮也沒有放在心上,他只是輕輕搖頭,額頭在他胸口處摩擦幾下:“你是我老婆,我不怕你,我心疼你。”
雖說只是跟平時一樣撒潑打滾的潑皮話,蘇喻卻控制不住心跳停滯了一瞬。
他好像很久沒有聽到過這兩個字了,上一次聽見還是在小時候,在福利院那段時間。
宋言初經常來給他送吃的,蘇喻當時還問過他為什麼。
他說,沒有為什麼,因為我心疼你。
那是第一次,季宴禮是時隔那麼長時間以來的第二次。
一些怪異的感覺從腦海中一閃而過,蘇喻伸手推人,眉頭微皺著:“好了,該睡覺了,明天你還有個會。”
這幾天當助理已經熟練不少,ia也教他需要記下來當天大概的行程,避免發生差錯。
季宴禮沒有反應,看樣子是要死皮賴臉不走了。
蘇喻一咬牙,準備一腳把人踢開。
他的腿動了動,還沒行動,只聽見門外有人敲門的聲響。
“弟弟,你在房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