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喻兩步走到季宴禮身邊,男人就算閉著眼,眉頭也緊鎖著,像有什麼煩心事。
他伸手拍了拍那張俊臉:“喂,死了沒。”
季宴禮那雙眼眸僅僅睜開一條縫隙,輕飄飄落到蘇喻臉上,說是醉了,可那雙眼睛分明是聚焦的。
蘇喻被看的心頭一跳,連忙別開眼。
“什麼?”
蘇言不能理解他的話,見兩人貼的極近,心下一沉,伸手就要把兩人分開。
手還沒伸到位,男人像是有什麼感應,避開了那隻手,準確無誤靠倒在蘇喻身上。
蘇喻被重量壓的差點沒站住:“臥槽,你吃什麼了那麼死沉。”
男人沒理會他的問題,在他身上磨蹭兩下,找到一個舒服落點,大掌搭在他後腰,再不動彈。
“蘇喻,我作為你的哥哥,也替你在那爸那裡說了不少好話,這次和季家合作對蘇家很重要,我希望你不要耍小孩脾氣。”
【我呸,蘇言純屬脫了褲子放屁多此一舉,一開始蘇爹是打算讓蘇喻來談這次合作的,但是就因為這次被趕出家門,就變成他了。】
【如果是蘇喻寶寶來談簡直是手到擒來哈。】
【咱也不知道是說什麼“好話”了昂。】
【賤人哥,蘇喻寶寶都沒想過用獻身這種齷齪方法來獲取東西。】
“哥哥,不知道你為什麼總是覺得我像小孩。”
蘇喻歪頭笑,一隻手拿住男人在身後作亂的手。
“但這回我真是來接老闆下班的,我可是很聽話呢,給自己找了個工作,再也不做遊手好閑的少爺了。”
說完這句話,他低下頭,一隻手插到男人手臂下方,把他拉扯著站起身,任憑重量壓在身上:“狗東西,你自己站住了,摔死了我可沒錢賠。”
蘇喻比季宴禮身形小上一圈,要扛著一個大男人走屬實艱難。
他只能把人抱在身前稍稍仰著身子走,才能維持自己不往前倒。
蘇言眼裡不敢置信,兩人走出幾米他才反應過來,伸手就要去拉人。
手指尖還沒觸到他後背,原先埋在蘇喻頸窩的男人卻抬起了頭。
蘇言看見男人那雙眼睛睜開著,是清明的,裡頭溢滿晦暗,給他燙得縮回了手。
季宴禮身高又高,肌肉又硬又大,蘇喻費了渾身力氣才把他從包間運到大門口。
他一隻手扶著男人後背,一隻手在他身上摸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