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二者有什麼實質上的區別嗎?
蘇喻頭上掛著兩道黑線走到桌面上把那根不堪入目的玩意丟到抽屜裡,用力關上眼不見為淨。
在一個全透明浴室裡洗澡的感覺屬實不算太好,總有一種被發到什麼小網站的危機感。
他很快便沖完換上睡衣出了浴室。
這一趟折騰下來也花了將近半個小時,十二點就要起床,現在已經所剩不到六個小時。
抵不過睏倦,蘇喻躺在那張原始床上,思緒慢慢發散開。
季宴禮的海洋不知道是什麼樣子,但沈行雁的小黑屋是什麼樣估計是沒跑了。
想著想著,他漸漸陷入了沉眠。
次日中午,他一臉淩亂準時在酒店門口和季宴禮集合。
蘇喻臉色萎靡不振,看起來像是蹦了一晚上的迪,外加熬了三個大夜。
“老婆,身體不舒服嗎?”
季宴禮穿著一件休閑西服,看起來沒有平日那麼正式,反而多了一絲輕懶味,他的頭發沒有做刻意的打理,只是這麼隨意垂在額頭,看起來倒真像學生時代那會引人注目的學生會主席。
他面色如常,跟臉色慘白的蘇喻形成強烈對比。
蘇喻仔細看著那張臉許久, 也沒從那雙深邃眼神裡看出任何一根血絲,也沒從眼下看出一絲青色。
想到今天早上的情景,蘇喻不由黑了臉。
誰能想到他昨天晚上經歷了什麼。
那張床大半夜居然能自己動起來,床邊的藤蔓像是長了眼一樣騷擾了他一晚上!
最終他只能忍無可忍睡到地板上。
季宴禮居然看起來一點事都沒有!難不成只有他的房間那麼變態嗎!
“今晚我要睡你那。”
季宴禮的眼神在聽見這句話以後閃過驚訝,伸手拉上蘇喻垂在身側的那隻手掌,指尖掃過掌心面板帶來一些瘙癢。
“老婆,我就知道你想我想的睡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