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喻被臨時通知,張大了嘴。
他跟季宴禮出差?
想到剛剛男人車上的行為,他滿頭黑線。
那他跟把自己用繩子捆捆丟到狼堆裡有什麼區別?
“這不好吧,你也不是不知道我業務不熟練,毀了合作就不好了。”
蘇喻往後一靠,他穿著的襯衫領口鬆鬆垮垮,一顆釦子被解開,他沒有絲毫察覺。
一節細長的脖子就這麼暴露在空氣中,衣領摩擦過面板有點刺痛的癢。
蘇喻忍不住伸手摳了摳那塊面板,“嘶”了一聲。
還真是破皮了,一會擦點藥去。
這麼一提醒,ia的目光自然而然落到他脖子上去。
眼鏡下的視野格外清晰,她幾乎毫無阻擋就看見了那道紅痕。
順著下顎骨在鎖骨中間連成一條線,紅暈得格外曖昧。
不太細長的紅痕倒是像極了是寬一些的東西留下的痕跡。
ia臉色一紅,想到兩人今天早上紛紛遲到。
“蘇助理,雖然我尊重你和季總的私生活,但也請你注意一下公共場合的得體,這種小眾的愛好就不要攤在大庭廣眾之下了。”
蘇喻一頭霧水:“什麼?”
什麼小眾的愛好,撓癢是很小眾的事情嗎?
都是靈長類動物,大家都不撓癢嗎?
ia臉更紅了,她覺得有點難以啟齒:“做多了對身體不好,影響工作。”
蘇喻更是呆滯了,這還是他第一次感覺ia臉上多了一絲除了一板一眼以外的表情,但他真的一句話也聽不懂啊。
“還……還好吧?只是有點痛,有點癢,弄一下就舒服了。”
ia快速打斷他:“你不用跟我分享這種感受!”
她像是看見什麼傷風敗俗的事情,脖子都紅了起來。
“就決定是你跟季總出差了。”
說完之後她又丟下一句話來。
“就當是你們兩個出去度蜜月了。”
被留在原地的蘇喻石化了,他甚至有點懷疑自己的耳朵。
度……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