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喻咬牙:“你覺得我們兩個誰有這種功能。”
林彥均使勁忍著上翹的嘴角,又死死壓制住。
“不知道啊,他們就是這麼傳的。”
傳!再給他們幾個大嘴巴傳幾天,他莫名其妙的兒子都要生出來了!
蘇喻扶著額頭,袖口微微滑落,半隱半現幾顆木頭珠子來:“他暈倒了,我給他送醫院去了而已。”
也不怪其他人多想,蘇喻和季宴禮幾乎是湊一塊就要明槍暗箭,能不在一個畫面內就不在一個畫面內。
像是磁鐵正負極,吸一塊都要彈到地球另一邊。
沈樂眼睛含有深意:“嗯……蘇哥,你最近真的怪怪的,我感覺你好像太慣著季宴禮了,你不會是……”
“吃飯!”
沒等人把後半句說完,蘇喻一拍桌子,打斷了那半句大逆不道的話。
沈樂被嚇了一跳。
他小聲嘀咕:“還說我不要拍桌子,你自己不也拍……”
一頓飯下來吃到了快晚上十點鐘。
一看手機時間,沈樂是急著要回去交差了,林彥均和蘇喻慢悠悠在後面走。
沈樂匆匆忙忙走出大門口,那裡已經停著一輛車,他回過頭朝著兩人揮揮手:“我爹讓人來接我了,我先走了!”
兩人同步點點頭,看著那個風風火火的背影消失在視野內。
夏季夜晚的風很涼爽,吹到身上緩解了些疲倦。
蘇喻不自覺放鬆了肩膀,伸了個懶腰緩解最近經常久坐的腰。
“彥子,你怎麼回去?”
林彥均低頭看了一眼時間,轉過頭提議:“我開車了,送你一趟?”
他還要回醫院一趟,醫生說是晚上需要有人看著。
蘇喻只能搖頭拒絕:“不用了,我一會自己打車,咱們不順路。”
他放下了手,那串珠子又在林彥均眼皮底下晃了過去。
不知怎麼,兩個人都沒有了動作。
不知過了多久,林彥均嗓子都發幹了,才說出第一句話:“蘇哥,我能問你一件事嗎。”
“什麼?”
見人語氣嚴肅,蘇喻也多看了人一眼,只是黑暗中看不太清,只能感覺到人看著自己。
“蘇哥,你手上那串手串,是不是拍賣會上四百萬的那條。”
說到後面,他語氣已經發澀,他不想往那方面猜,只是這串東西太過搶眼,時不時在眼前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