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喻,你特麼上哪去了,我還以為你又放兄弟鴿子!”
沈樂把桌上的酒嘗了個七七八八,此時正在咂摸著嘴裡最後一杯,也琢磨不出什麼味兒來。
看見清瘦的身影重新出現在視野,他拍了下桌子,臉上有點紅,看起來是喝大了。
蘇喻見桌上的酒都被消滅了個大概,抬手沖著吧臺又要了兩杯。
調酒師很快把兩杯酒調製出來,由服務員端著送到他們那桌。
細長的手指推著高腳杯底挪到蘇喻面前,穿著西裝的服務員微微彎腰低頭:“客人,請慢用。”
服務員五官很清秀,劉海垂在額頭,看起來極為乖巧溫柔。
蘇喻忍不住多確認了一眼,又有些不敢相信,仔細盯著服務員的側臉瞧。
“欸,這不是那個長得很像宋言初的!”
沈樂也注意到了,大著舌頭指著人,林彥均也確認了一眼,確實是。
“蘇哥,就是他,我上次跟你說月色來的新人,長得可像宋言初了。”
說完以後,他又仔細盯著人走遠的背影看,嘴裡嘟嘟囔囔。
“不對啊,怎麼跑到這裡了,難不成從月色辭職了?”
蘇喻沒接他的話,也對不遠處的人沒有什麼興趣,他現在說不清對宋言初是什麼感覺,完全沒有觸動是不可能的,但也僅僅只是起了一點波瀾。
跟以前好像有哪裡不太一樣了。
他伸手端起剛剛服務員送來的藍色妖姬,抬手送入口中。
酒味不重,薄荷味佔了多數,清爽不甜膩。
蘇喻剛剛在廁所與蘇言對峙後的煩悶消散了些許。
“蘇哥啊,我說你真沒打算換一個人嗎,你說這叢林那麼多棵樹,你也別在宋言初一棵上面吊死啊,你看這酒吧,那個服務員長得也很好看啊,如果你喜歡這種型別也不是不可以接觸一下。”
沈樂喝完酒話變多了,過來跟人勾肩搭背,講著大道理。
“而且,我說實在不行,兄弟我覺得那季宴禮也不錯啊,家裡就剩一個死老頭,也沒啥婆媳關系,而且他還有錢,對你很像也挺大方的,每頓飯還特意去餐廳預定的午茶………嘶!”
話沒說完,沈樂疼得吸了一口冷氣,回過頭看罪魁禍首林彥均。
“靠,你幹嘛掐我,我話還沒說完呢!”
林彥均笑著伸手攬住他的肩膀往後拉,沈樂一整個人從蘇喻身上被扒下來。
“沈點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