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去碰,還沒碰到,季宴禮便很快起身,拉開抽屜。
蘇喻順著看過去,渾身直接僵硬在床上。
只見那和他朝夕共處過一個禮拜,從未開過的抽屜裡頭,躺著一個罐子。
其餘的都是些各式各樣的東西。
用途是什麼非常明瞭。
修長手指劃過其中一個,又很快就略過去,從裡面拿出那瓶東西。
蘇喻張了張嘴,心裡已經知道季宴禮要做什麼,但他看見這人從裡面取出那個東西時還是往後蹭了一蹭。
不知不覺,他後背貼上床頭,退無可退。
季宴禮看了一眼那垂在床邊的東西,眼底晦澀不明。
他扯了扯,關節很快便落到男人手中,他故意一般繞著圈摩挲幾下。
那裡面板很薄,他忍不住瑟縮一下,下意識就要縮回去。
男人反應很快,膝蓋一跨直接跪到人大腿旁。
蘇喻蹬著人試圖把人隔開,忍不住虛張聲勢:“你別沖動,你身上有傷。”
面前人笑了一聲:“我知道啊,老婆。”
他分明聽見這話,還故意使了勁往傷口上按,抬眼一眨不眨盯住他:“看,位置剛剛好。”
“靠,你有病吧,一會又裂了!”
蘇喻用力想抽腿,卻抽不開。
季宴禮唇邊笑意更深了,靠近他的脖頸,在他耳邊低聲說話:“總是說這種讓人誤會的話,害我真的以為你學乖了。”
見人身子僵硬,他伸手輕輕撫著對方後頸安撫,說出的話卻格外惡劣:“是不是要走不動路才會聽話。”
“對嗎,老婆?”
那隻手順著脊椎往下,酥麻感從神經傳遞到大腦,激起人一陣心顫。
蘇喻一整個耳朵開始發熱,瞪著面前人:“你說話怎麼那麼不要臉。”
季宴禮指尖接觸凹陷,感受到人的顫動:“餓了,是不是?”
“餓你大爺。”
他明顯不是在開玩笑,這句話恰好成了一場大火的助燃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