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大少爺一天到晚待在家裡不動彈,難得那麼大運動量,簡直是要逼死他。
一路上不斷哀嚎:“靠,還有完沒完了。”
一邊喊著一邊還給林彥均發簡訊吐槽,說晚上要找他狠狠大吃一頓。
直到蘇喻認真經過洗禮,求簽,靜拜,拿到了那串沉甸甸,收在盒子裡的木珠。
雖然沒有他手上那一條貴,但他想先把季宴禮手上那一串給頂替了。
在寺廟裡吃了一頓齋飯,沈樂下山時才算是恢複了一半精力,到了山下後已經黃昏,他也已經兩股戰戰。
兩人上了車之後,沈樂啟動車子時臉色都蒼白了:“我有時候真搞不懂你們這些談戀愛的,有夠麻煩的。”
直男沈樂覺得自己這輩子都不會幹這種事情。
“行了,到時候請你吃飯。”
“五頓。”
蘇喻“嘖”了一聲,沈樂一邊開車一邊嚎:“我跟你說至少三頓,別想討價還價,我今天本來可以約人一起在家打遊戲的,出來給你當了一天司機,還當了一天配爬。”
蘇喻把東西放進口袋:“知道了別嚎了,耳朵疼。”
等到車子沒停到門口,沈樂就把人趕下車讓他自己走,馬不停蹄就要去下一場了。
看來還是不夠累。
蘇喻慢悠悠走到門口,只見大門是開著的。李叔在門口打著轉,手裡沒有噴水壺,不知道在做什麼。
“李叔?”
他喊了一聲,李叔看過來。兩隻眼睛馬上放光:“蘇少爺你可算回來了!”
蘇喻被人帶著進門:“怎麼了?我不是說今天會出去嗎?”
李叔急的要命:“你不知道少爺說聯系不上你,都快急死了。”
忘記還有個小狗要哄了。
等到進了門,跟坐在沙發上那個臉色跟陰天一般的小狗對上眼,蘇喻感覺脊背發涼,腰又開始隱隱作痛起來。
“季宴禮……”
“去哪裡了。”
男人嗓音薄涼,壓著股怒氣。
蘇喻想過去順毛擼幾下,又礙於有旁人圍觀,於是只能硬生生帶著人去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