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喻跟人你來我往:“讓你練練,練好了嗎?”
挑釁的結果必然是要吃苦的。
兩人飯都沒吃完,蘇喻就被拎到浴室裡頭給上下揉搓了一頓。
被丟到那張大床上時他還死性不改:“感覺技術還是那麼爛。”
季宴禮算是徹底被蘇喻三言兩語給惹火了,是什麼地方的火那就不由而知。
只是被人瘋狂掠奪呼吸時蘇喻忍不住哼哼幾聲,他的褲子早就留在了浴室。
此時此刻便是大tui面板貼著男人腰部蹭。
“怎麼在抖?”
“嗯?”
無法回應男人在二遍的問題,蘇喻只能一邊喘息一邊不自覺用手撓他。
“不......唔嗯。”
蘇喻頭腦一片空白,只剩下一個想法:草,怎麼感覺恢複記憶的季宴禮跟鬼上身一樣,這不對啊。
故意招惹人是要付出代價的,比如此時此刻。
達到的地方令他都有些恐懼。
只能伸手推人,可是手早就已經無力,就跟撓癢癢一樣在人身上助興。
季宴禮咬他的耳垂,嗓音跟粗礪又低沉:“好淺。”
他伸手放到那gu起來一塊面板按了按。
後半夜,蘇喻幾乎是又哭又喊,但是隻能任憑擺布。
先招惹人的小狐貍總是要吃苦頭的。
審核爸爸,我是清白的!你是我爺爺,真的沒東西了,求求你讓我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