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可算是說到點子上了。
蘇喻一直都聽得到他們在說什麼小黑屋,強制,一開始他不太懂是什麼意思,直到這次去半島見到那些玩意。
季宴禮現在這個德行他也是見識到了,別說他跟人說話了,他但凡有一點忽略他,就算是跟一條狗說話他也得發瘋。
不能放縱他這麼下去,孩子長歪了,得掰回來啊。
“你心眼子別那麼小,那都是朋友,沈樂都跟我多少年朋友了,你說那些就是在玷汙我們的友誼。”
“那楊繁遲呢。”
季宴禮果然是對a國餐廳耿耿於懷。
“楊繁遲那不是剛好遇到了嗎,我也不能攔著人家不讓他出門吧,他想去哪都是他的人身自由。”
“那你可以不出門。”
聽聽,這說的是人話嗎。
人家是孺子可教也,這是逆子完全不可教。
蘇喻終於疲憊,他不再跟人爭論,使用了最容易讓季宴禮閉嘴的方法。
他伸手過去,拍了拍他的手背,食指擦著他的面板輕輕劃過去,那張喋喋不休的嘴終於是閉上了。
解決完身邊這個大難題,蘇喻才有時間拿出手機看,剛開機就彈出不少資訊。
ia很盡職盡責發了好幾條中午會議的資料給他,囑咐他一定要提前做準備。
剩下的都是沈樂和林彥均頭像在三人群裡閃個不停。
忽略上邊幾百條鬥嘴,沈樂留在最後的那條資訊艾特了他。
【沈樂:晚上接風宴,別遲到,兄弟給你接風洗塵。蘇喻】
作為朋友,也算是非常有心了。
蘇喻笑了笑,回了一個ok手勢表情包,這才把手機揣回兜裡。
到了公司,季宴禮不在這幾天都是ia在除了對接事務,見兩個人來,她眼裡也有些倦色,看起來像是沒睡好覺。
她平日裡精緻的全妝今天沒有出現,只是打了一層底,嘴唇血色很淡。
蘇喻走到她旁邊:“沒睡好?你口紅忘記塗了。”
他聲音壓低,沒有讓季宴禮聽見,男人擦身過兩人徑直走進辦公室裡。
ia動作一頓,從口袋摸出一面鏡子來看,臉上露出幾分懊惱,她邊嘆氣邊摸出一根口紅來:“最近公司事情太多了,我還要應對一些閑雜人等,真是分身乏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