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喻胸口骨頭被壓的疼,他掙紮一下,警告著人:“季宴禮,放開。”
“現在放開你是不是就會走。”
季宴禮在他耳邊低沉的笑,湊近含住他的耳垂,用舌尖撥動,感受到顫抖的軀體,他才滿意。
“老婆,你要跟誰走。”
“說啊,告訴我那個人是誰。”
他總有失控的時候,也經常給自己加戲,但很少能夠有那麼明確的問題。
以至於蘇喻皺起眉頭:“你到底在說什麼,哪有什麼人。”
他又想到一個問題:“誰跟你說什麼了?”
不說這句話還好,一說起來,季宴禮用犬齒抵著肉磨了磨,刺痛感讓蘇喻痛呼一聲,伸手要推人卻發現紋絲不動。
“季宴禮!”
這三個字如同一滴油濺進熱鍋。
男人像是被激怒,又像是被鼓勵,蘇喻的手腕被一隻大掌捏在一處高舉過頭頂。
蘇喻試著掙紮扭動,紅著眼角粗喘著氣,任人宰割的模樣徹底點燃季宴禮此刻惡劣的火苗。
他想控制他,讓他只能夠看著自己。
那隻不聽話的手掌向他的身下游離,挑開釦子,清脆的一聲響。
空氣膠水般膠著,蘇喻只能張著嘴大口大口呼吸。
某處被堵上,他死死用牙齒咬住下唇,才抑制住自己即將發出的臊人的聲音。
鼻息越發急促,時不時一聲輕哼。
“不要……季宴禮……”
男人對他的求饒熟視無睹,鼻尖蹭著他的脖子,面板下方是跳動的大動脈,暴露主人此刻的激動。
季宴禮發絲蹭在他的脖頸,瘙癢居然要比某處的酥麻更加讓他心癢難耐。
蘇喻自暴自棄地大口喘息,尾音瀉出一聲飄在空中的哭腔,他的身體猛然一抖:“不行……你放開!”
“老婆,你現在的樣子很乖,我很喜歡。”
季宴禮的嗓音低啞,強壓著喉頭的幹澀。
蘇喻幾乎要被酸脹的感覺逼瘋,他眼角發熱,眼眶濕潤泛紅,他使勁搖著頭,瘋狂扭動著身子試圖幫助自己解脫。
卻快被那束縛感覺逼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