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蘇喻應了,不太想討論這個話題。
季宴禮又從他的眼下挪到他耳垂捏了捏,直到人實在受不住躲開,才勾起一絲笑意:“他來做什麼。”
這是他們兩兄弟之間的事情,蘇喻不太想牽扯進任何人。
雖然他心裡也知道,如果跟季宴禮說完,蘇言的日子絕對不會太好過。
一設想起來,蘇喻突然身心愉悅,他不太懂那是什麼感覺,也許這就是傳說中的有了靠山?
這種想法讓他感到羞恥,這代表他自己的心已經逐漸對著這個人放鬆警惕,甚至還妄想著季宴禮與他站在統一戰線。
“你來做什麼?”
於是他並沒有回答。
季宴禮挑起眉頭:“老婆,你問這個問題好讓人傷心,你已經三天沒有回家了。”
男人語氣帶著可憐巴巴的控訴。
蘇喻站起身,活躍了一下僵硬的脖子:“今天也回不了,我得在這看著,快要收尾了。”
“跟我回去。”
季宴禮語氣不容拒絕,他拉著人手腕出了休息室。
他既然已經親自來了,就沒有達不成目的的打算。
蘇喻扭動了一下沒能掙脫,半推半就被人帶到外頭,嘴裡罵著人:“差不多行了啊,又想做什麼,最近對你太好了是不是。”
快走出門口時,他終於知道人不是開玩笑的,一隻腿固定在地板上再怎麼也不肯挪動。
季宴禮眼裡不滿人把其他東西看得比他還重要,眼底一片黑沉。
兩人你也不讓我我也不讓你對視了半天。
門口那位像是終於忍不住也等不及,馬上沖進店裡來:“蘇先生,我來看著吧。”
來人還是穿著一件黑色沖鋒衣,正是許久之前在車上見到過的那位。
不知男人是助手還是保鏢,衣服也遮掩不住他身上的肌肉:“交給我吧,你休息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