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這片綠色的草地上卻綻放著,唯一一朵明豔又漂亮的紅色玫瑰花。
它太小了,好像很容易忽略他。
但是它又太特別了,在這片綠色裡頭,一眼就能看見。
“挺好看的,玫瑰花。”
蘇喻看著那朵玫瑰花,想起了那天早上被自己帶走的玫瑰。
季宴禮應了一聲:“是花瓶裡面的玫瑰花好看,還是蛋糕上的。”
這種小孩子問題讓蘇喻笑出聲來,他看著對面的人:“你問這種問題幼不幼稚,你怎麼不問我喜歡爸爸還是喜歡媽媽。”
這次男人沒有應,只是很認真看著他:“那你喜歡玫瑰花還是喜歡我。”
心髒在這一刻又開始不受控制,在今天晚上即將要超過負荷。
蘇喻馬上轉移了視線:“切蛋糕了,太晚吃蛋糕對胃不好。”
說完,他拿起刀子,把那朵玫瑰連帶著小羊先放進了一個盤子裡,這才把蛋糕分成了好幾塊,給季宴禮先裝了一塊,想了想,又把那朵玫瑰花給他放了上去。
遞過去時,季宴禮把盤子接過,又給他放了回來:“給你。”
“老婆,這個玫瑰花是送給你的。”
蘇喻不理解:“送我做什麼,誰吃不都一樣......”
話音剛落,一個玫瑰花袖釦落在一個掌心遞到他面前,和餐盤上那朵奶油做的一樣漂亮,耀眼。
水晶材質的袖釦在燈光下折射著光芒。
季宴禮好像有點緊張,蘇喻能看見他的手掌似乎並不是幹爽的,上邊紋路也看的一清二楚,好像是長在玫瑰花周圍錯雜的枝條。
“生日禮物,生日快樂蘇喻。”
這是季宴禮失憶以後,難得喊他一次大名。
蘇喻一時間忘記收下這枚袖釦。
男人沒有太過於在意,還依然把手虔誠的舉在他面前,如同騎士跪在王子前面,手上端起的那個鐵頭盔。
“因為這朵玫瑰是唯一的,你也是。”
是唯一的,特別的,無可替代的,世界上僅僅只有那麼一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