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禮不知什麼時候站在他背後,從他腹部兜著他起來,玻璃杯邊緣接觸到他的唇上。
蘇喻就著他的手喝了一口,漱口後又吐掉,重複了三次才覺得那股讓他惡心的酸氣少了點。
“好了……不喝了。”
他伸手推開人就往外走,三步一一踉蹌,差些膝蓋一軟跪到地上。
只是還沒跌落,就被身後一隻手穩穩摟住腹部。
隨後被轉了一個面,他的背部穩穩落入柔軟的床墊。
那隻手還沒有挪開,依舊墊在他身後,蘇喻皺了皺眉,伸手去推拒:“走開,熱。”
緋紅上了臉和脖子,蘇喻把上半身的衣服扯的亂七八糟,衣領大開著,那處帶著牙齦的鎖骨就這麼暴露在空氣裡。
他的面板很白,嵌著一個牙印,與那清瘦的鎖骨相交輝映,平添幾分色氣。
季宴禮抽出身下的那隻手,轉而流連在他的鎖骨上。
那是他留下的痕跡,一時半會消散不掉。
能夠在他身上多停留許久。
季宴禮唇邊掛上滿意的笑,轉眼看到另一邊潔白無瑕的面板,頗為不滿地在上邊蹭了幾下,較薄的面板很快就被搓紅。
蘇喻難受哼了幾聲,伸手就要拍開那隻作惡的手:“別煩我,我要睡覺了。”
季宴禮伏下上半身,湊到人脖頸之間吸了口氣:“老婆,以後不要去喝酒了,好嗎。”
沒有得到回應。
他的手繼續朝著下方遊走,不知是逗弄了哪裡,蘇喻突然揚起頭難耐的喘了幾口。
“回答我,老婆。”
蘇喻搖著頭:“放開……”
季宴禮很固執,只是盯著人的表情,手上的動作卻沒有消停:“老婆,你知道應該說什麼的。”
蘇喻張著嘴大口大口呼吸,眼尾的紅更甚,他的嗓音幾乎是帶上點哭腔:“不去了……不,不去。”
“乖。”
季宴禮語氣溫柔,手上給了他一個解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