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就這麼僵持著,就在林彥均以為他得不到回應時,面前那個背影沉沉應了一聲。
那麼多年朋友,林彥均太瞭解蘇喻。
雖然他看似非常外向,又不怎麼記仇,跟誰都能聊上幾句,但是他知道這樣的蘇喻其實是非常別扭的。
想讓他想通一件事太難了。
像考場上解不開的數學題,你感覺找到了它的解題思路,但是順著寫到一半,發現是行不通的。
他不讓你看清楚,你就看不清楚,越想解出來,越是無解。
等人走了後,林彥均終於坐了下來,手邊電話恰好響起,理由是司機告知自己已經到了。
“你在門口等一會,我自己可以,嗯。”
結束通話電話後,他又再一次看向門口,兩個人的身影早已經沒有行蹤。
——
蘇喻把臉埋在襯衫上蹭了蹭,鼻子撥出的酒味把自己悶壞了,他有點難受,把臉抬起來呼吸一口新鮮空氣。
“老婆,別亂動。”
一隻手輕輕掐了一下他的屁股肉。
“你誰……誰啊。”
蘇喻毛都炸了,呲牙咧嘴看著人,只見那人把臉湊上來,語氣卻並不太好:“老婆說我是誰呢。”
他看不清臉,只能看清一雙眼睛。
熟悉的酥麻感竄上後背,蘇喻氣急,伸手狠狠掐了一把人大臂:“季宴禮,你不是人。”
“嗯。”
男人應了一聲。
“你就是條狗!”
還是喜歡撒尿標記地盤的那種。
“嗯。”
“討厭你,我最討厭你,最看你不順眼。”
這回沒有聽見應答。
“不行。”
隨後,他剛剛被掐過的地方又被大力捏了一下,把蘇喻眼底的水都快掐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