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有擔任管理工作嗎？”
“我們沒有！我們真的都是苦命人，在福德城手下混飯吃。真的，我沒騙你。”
“……”
“……”
王恆提出的問題，小翠都一一作答，看起來很誠懇的樣子，像大煙館這樣的場所！裡面的女人都是被嚴格管控的，她們的衣食住行都在福德城的監視與控制下。現在小翠說自己沒有主動害過人王恆是相信的。
王恆沒有找到小翠的破綻。就全當小翠的話都是實話！之後還會有我方同志再來進行篩查。
王恆將氣勢收斂，打量著情緒激動的小翠。這姑娘是真聰明這些東西是沒人教她的，但小翠還是察覺出了王恆在幹什麼。只是可惜了！
“你們有多少人在這裡？”
“只剩下我們姐妹十二人了。只有我們還活著。”
只剩十二個人了，不用想王恆都知道這裡面滿是小翠她們的屈辱史。王恆沒再往下深究！而是設身處地的給小翠提出了建議。
“小翠！這個大煙館，今天之後就不復存在了！你或者說！你們還有地方去嗎？”
小翠茫然的搖著頭！對小翠來說她的前半生都是在這大煙館中度過的，這裡不存在了！她們要去哪？她們又能去哪！小翠陷入了深深的迷茫。
“既然你不知道！我給你兩個選擇，一是我給你們找一處房子你們先住著，糧食這裡有，等到四九城解放後再另行安排，二是你們帶著這裡的錢和糧食各奔前程。你們自己選！”
王恆看向一邊看戲的霍掌櫃！注意到王恆的眼神霍掌櫃打了個冷顫，揣測的說道。
“需要我去把那些姑娘都叫上來嗎？”
霍掌櫃這樣的人，在人情世故和揣測人心上是有兩把刷子的！見王恆沒有說話，霍掌櫃麻溜的就下樓做事了。
至於王恆擔不擔心霍掌櫃告密把打手帶來堵門。
王恆只能說：“呵呵。”
不多時十幾位年輕貌美的姑娘聚在了二樓包間，突如其來的變故讓眾人都慌了神！她們都是職業的陪客。
以往學到的都是以色侍人的把戲。至於離開這裡要怎麼生活，她們心裡都沒底。本能的惶恐在人群中蔓延。
就像是小翠說的一樣！這些姑娘對小翠是有一定信任的，這些姑娘圍做一團商量著之後的事情。
王恆在等著她們商量的同時，王恆將程雙叫來。
王恆貼在程雙耳邊說道：“等等你們先把福德城送回聯絡點去，讓外面的兄弟都進來，之後才從聯絡點叫一個小隊的人手過來。要是有空閒的兄弟也叫來，安靜的把這裡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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