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兄弟,你別衝動,我這只是想試試你是什麼人!沒別的意思。冷靜點。”
冼登奎看向進來的打手。
“都出去沒叫你們不用進來。”
幾個打手互相看了看,轉身走了出去。
“兄弟,可以坐下說話了吧!我這實在是害怕!”
王恆手輕輕的拂過冼登奎的脖頸,冼登奎脖子上的汗毛炸立,汗如雨下。
手卻不敢動,只能勉強提起勇氣。
“我這真沒惡意,咱們談談。”
王恆走回了桌子,拿起了一杯茶品了起來。
“這是雲南的普洱吧!那地產的我倒是品不出來。”
冼登奎手顫顫巍巍的把汗擦掉,整個人都有些發抖,緩了好一會才開口。
“這茶買來時說是雲南思茅那邊的,我給您裝一點。”
這冼登奎可真是夠圓滑的,王恆淡然的笑著。
“這都是小事,您啊!幫我出這個城咋們啊!就算是兩清如何!”
冼登奎連連點頭,將桌上的小金魚退了回去。、
“王兄弟,這事是我做的不地道,這錢你拿回去,這事我現在就安排。”
王恆留下了一根在桌上,剩下兩根收回了懷裡。
“做事收錢,一碼歸一碼,您要是實在抱歉,那您把茶多給我裝點。”
冼登奎招呼人進來,吩咐手下把茶裝了出來,見手下還警惕的望著王恆。氣不打一處來。
“還不快去把我那茶裝出來,讓管家過來準備輛車送我王兄弟出城。”
幾個打手面面相覷,見老闆沒啥表示,便各自忙碌去了。
“冼老弟這是在幹啥呢?”
話音未落走進來一位器宇軒昂的中年人,王恆看著來人,這人打扮和冼老闆基本沒啥變化。
“婁老哥,許久不見啊!我這也沒啥事,就囤積點物資。”
這人姓婁,莫不是婁正華,傳說中的婁半城。
王恆上下打量了一番,沒在說話,琢磨這兩人的關係。
冼登奎看王恆沒有告辭的意思,只好向兩邊介紹。
“婁老闆這位是王,王,王兄弟你看這是鬧得,還沒問過您全名。”
王恆抱拳回道。
“在下王恆,見過二位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