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倆只要好好讀書那就有肉吃，明白嗎？”
兩個小傢伙點頭很快，讓王恆想起了松鼠。
張華氏看了眼老太爺，看老太爺點了點頭才將肉接下。
“文軒文材，你倆去睡覺去。”
張老爺子話音未落倆小傢伙就又竄了回去。
張老爺子看著王恆，眼神深邃。
“小恆，你知道練武什麼最重要嘛？”
王恆有些愣神，不知道為啥老爺子這時候說這些。
“我想應當是身體基礎吧！”
趙老爺子點起了菸袋，眼神示意讓王恆坐下。
“習武最重要的是合一。身與心，拳與腿，肩與胯……”
“你所做之事，所殺之人都得是你想殺、想做的，都得不違揹你自己的道德底線。”
張老爺子見王恆若有所思，往後靠了靠。
“寧在一思進,莫在一思停。這句話聽過沒有。”
王恆點了點頭。
張老爺子繼續說著。
“這句話出自‘武穆遺書’，你要記得有些事可做，有些事做不得！明白嗎！”
王恆站了起來抱拳回道。
“我所作所為，對得起天地，對得起國家。”
張老爺子點了點頭。
“早點把我給你的書看嘍！你現在這一身的血氣、煞氣都快收斂不住了！那書你先看倒數第三章！把斂氣先學了。”
張老爺子端了端茶。
王恆又掏了幾塊大洋放在桌上便告辭出了門。
張老爺子喃喃道，真是個大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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