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冼老闆,我呢喜歡有話直說,不喜歡兜圈子,我聽說您和保密局有些來往是嗎?”王恆看著冼登奎面上的笑容逐漸消失,接著說道。
“別誤會冼老闆,我們不是要秋後算賬,這是有事想您幫忙!”
“不知道,王老弟需要我這把老骨頭做些什麼?”冼登奎掛著笑問道。
“不知道您有沒有和沈世昌做過生意?”
“沈世昌,是那位剿總的沈世昌嗎?”見王恆點頭冼登奎接著說道。
“這沈世昌一直是剿總的參議,哪看的上我們這些小商小販的,我們沒打過交道,不過我倒是聽說了一件事!”
王恆追問道:“冼老闆您就別賣關子了,快說說。”
“現在有個叫柳爺的人一直在內城做生意,手眼通天什麼生意都敢做,很厲害前一陣子有人得罪了她,出面平事的是沈世昌手下的一位軍官。外面竇再傳這人是沈世昌的情人。”
王恆聽著這話低頭思索起來,這沈世昌的情人多半是白手套,那裡多半會有些沈世昌的黑料,王恆問道。
“冼老闆,您知道這柳爺住在哪裡嗎?”
冼登奎笑道。
“這我還真知道,他人在東交民巷一處洋樓,算是獨一棟,你到哪裡就能找到。”
王恆記下了地址,剛準備出門被田丹拉了一下,王恆回頭看著田丹還沒等王恆詢問,田丹就開口說道。
“冼老闆,還有件事得問問您。”
冼登奎看了眼王恆,接著回話。
“您客氣,不知道還有什麼事是我能幫忙的?”
田丹說道:“您知道京師監獄的監獄長金海嗎?”
冼登奎對這些不怎麼相關的人物沒多大瞭解,冼登奎差人把管家叫了過來問道。
“謝管家,京師監獄的金海有什麼訊息。”
謝管家聽著話想了半晌開口說道。
“金海,四十五歲左右,家裡有個妹妹,沒妻子。還有兩個結拜兄弟。一個在當警察,一個在保密局當差。剩下的就沒什麼訊息了。”
監獄對於生意人來說關係不大,這方面的情報訊息很少。
田丹點了點頭,開口道謝。
“謝謝您了冼老闆,您的貢獻我會如實上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