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恆回到車上，對著前排的蔡生源平淡的說道。
“咱們走吧，去下一家。”
蔡生源從之前的惶恐不安掙扎出來，現在看上去沒什麼異樣。
“好的王先生，現在啟程。”蔡生源的聲音帶著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汽車發動，不大一會就來到了外城。
“王先生，這竇家和李家不大一樣，誰也不知道他家是如何發家的，只能從口音分辨，竇家來自天津。”蔡生源見王恆神態如常，七上八下的心慢慢也平復了下來。
這回算是恢復了往常的條理。
“竇家盤踞在八大胡同之中，據說萬香院是他們家的老巢。”
蔡生源停頓了一下，補充了一句。
“這竇家的訊息，虛虛實實很難分辨，有些事是他們自己散出去的，有些是好事的百姓傳的。這裡面到底如何還得王先生自行判斷。”
王恆對蔡生源此刻的恭敬有些不喜，搞得自己好像是個欺橫霸世的魔王一樣。王恆面上沒有表露，只是從空間掏出個小金魚，遞給了蔡生源。
“你用心幫我做事，沒有害過我對吧！”
蔡生源惶恐的點了點頭。
“那你就不用害怕，我不是個嗜殺的人。”王恆邊說邊打量著外邊的夜色，沉寂美好。
“和剛才一樣在這等我。”
話音剛落王恆就用同一種方式消失在了蔡生源眼前。
蔡生源緊緊盯著王恆消失的地方，還是沒看出個所以然，整個人慢慢放鬆下來，抽起了煙。
眼神滿是思索，蔡生源想不通這個時候，王恆為何要來找米店的老闆。缺糧，不可能王先生怎麼可能弄不到糧食。思來想去蔡生源都想不通王恆此時的目的。
…………
王恆從車上來到胭脂衚衕口，隱約能聽到男女笑鬧的聲音。很多小樓門口都站著人，在那攬客，看來外面再打仗都不能影響到權貴享樂啊！
王恆尋著處小三層，摸了過去，幾個起伏就攀到了樓頂，四下搜尋找找哪裡防範最嚴。
不多會王恆便鎖定了一處庭院，沒在猶豫王恆沿著房頂就朝目的地進發。
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