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恆和車伕揮手作別。
找到路人問了下路找到個大致方向。
王恆提起了精神,四下環視一圈,還是特務好認啊!
看著像在幹活,但一點都不在意的感覺,王恆走了一圈,感覺這人應當是在街道左側的這個院子了。
這院子牆上還撒了玻璃,多半是這了。
這院牆近三米比一般的還要高些,王恆將銛刀拿了出來,跳起將刀插在了院牆一半的位置。
王恆屏息凝神,調整片刻。
王恆整個人運氣於腿,一步翻身倒立在刀上,順勢借力翻過院牆,順勢翻滾洩力。
將銛刀收入懷中,靜聲一聽沒腳步,看來屋裡人沒聽到王恆弄出來的聲響。
王恆靠近了門窗,探頭一看,徐宗人正端坐在椅子上,愜意的看著本書。
王恆搖了搖頭,刀切入門縫,向上一抬穩穩的扶住門栓,把門慢慢開啟緩步走到了徐宗人身後。
王恆看了眼徐宗人在看啥,‘資治通鑑’好傢伙讀的夠深的。
王恆看著背對著書桌的徐宗人,拿起了他放在書桌上的煙,點了一支。
徐宗人身體一僵,整個人都釘在原地。
紅光亮起又滅,來回了三五次徐宗人才開口說道。
“這位兄弟不知道是哪條道上的啊!是我有哪裡得罪了,還是為了錢財,請兄弟劃條道。”
王恆猛的抽了一口。
“徐宗人先生,我沒找錯人吧!”
徐宗人調整了神態,強作鎮定。
“鄙人徐宗人,不知道兄弟是哪路神仙。”
徐宗人聲音竭力保持平靜但還是有些顫抖。
“徐老闆,在下‘千秋’一屆閒散人士,今呢是受人之託來和老哥你談談!”
王恆把菸頭隨手捻滅。<1935,嚯!這可是好貨,還有個加長土製手雷,王恆自然毫不客氣的收入囊中。
走到書桌對面坐下,王恆眼神森冷的盯著徐宗人,像是看到獵物的獵人。
徐宗人倒是鬆了口氣,至少知道對面不是來尋仇的。
“我為什麼要背叛藍黨,轉投紅黨呢?就憑你手上的這把槍嗎?”
徐宗人習慣性的開始用些談判小技巧。卻忘了他現在沒啥籌碼。
嗒!上膛聲的響起,讓徐宗人恍惚之間聽見了喪鐘敲響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