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快要落到神樂手裡的粉色信封又被小猿拿起來,她捧著手中的信封,眼中的愛心都快要跳出來了,她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然後將信封口湊到嘴邊,獻上了真摯而深情的一吻。
她再次將溼漉漉的信封遞給了神樂,不過這次神樂沒有伸手去接。
面對這樣的女人,即使是神樂,也多少可以體會一些為什麼平時銀時對這傢伙態度那麼惡劣的原因了。<。
“小姑娘,你現在還不懂,這封信裡面可是包含著何等純真的愛意啊。”見著神樂不願意伸手接自己的信,小猿有些遺憾的搖頭,將夾著信的兩指向上一揚,手那封粉紅色的信就像是紙飛機一樣,一路飛到了被吊在頭頂的新吧唧的脖頸裡。
“不管怎麼說,小猿我可是不會讓你們白跑這一趟的,和月詠那個冰冷的女人不同,起碼是要銀桑見識到我熱烈的愛意才行。”
說著,小猿將自己胸口口袋的拉鍊合上,突然拍了拍手。
“啪——”把新八吊起來的那棵樹上突然響動了一下,伴隨著新吧唧發出的一聲絕望的‘啊—啊’,一個重物連帶著把掛在樹枝上的新八一同重重的壓了下去,摔在地上。
“嘩啦啦——”那比人還重的東西率先落到了地下,並受到重力砸得四散開來,神樂低頭一看,那灑落滿地的,都是黃澄橙金燦燦的通判,也可以叫做金幣。
“啊,抱歉,沒操作好。”這時候一個劉海兒長到看不到眼睛,同樣穿著一身忍者服的男忍者,從大家頭頂的樹上冒出頭來。
“半藏你這傢伙,連這點事情都幹不好!”小猿站在樹下仰頭皺眉數落道。
“哎呀,之前被一個討厭的傢伙撞到了後門,搞得傷勢現在還沒好,剛才趴在樹上傷勢又復發了。”服部半藏趴在樹上發出了痛苦的聲音。
“算了,那種事情就不要和我解釋了,說好的痔瘡藥等下會給你的。”小猿擺了擺手示意半藏繼續隱身,不過她才剛一抬頭,就看到了正哇哇慘叫直衝自己而來的,被綁起來的新八。
兩顆腦袋就這樣碰撞到了一起。
其實腦袋撞到一起倒沒什麼,畢竟在場的這幾位都不是普通人,這種尋常人會掛掉的事情,放到他們身上最多也就是腦袋上鼓一個大包,在床上躺兩天就好了。
然而,比直接受到的肉體傷害更為重大的事情,是小猿的眼鏡,在剛剛新八的頭槌撞下來的一瞬,砸落到了地上,啪嗒一聲碎了。
失去了眼鏡的小猿,頓時只感覺整個世界都彷彿扭曲了起來,視線迅速模糊失焦,連就躺在面前不停撲騰的新八,和蹲在旁邊的一動不動的白色大狗定春都區分不了。
她憤怒的在一堆四散的黃金中摸索著自己的眼鏡,不時把一塊塊的金錠拿起來放在自己的眼前,感覺不是又迅速再換一塊。
“啊!!!眼鏡,我的眼鏡,你個混蛋四眼仔,把你的眼鏡給我!”
由於死活找不到自己的眼鏡,小猿暴怒之下就想奪走新八的眼鏡自己帶上,奈何死活找不到人。而新八本人則是在神樂的幫助下,迅速脫掉了身上的繩索,對著還在抓瞎的小猿做了個鬼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