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此男子是公子的兄長。
石戰對著玄淵抱拳施禮,雖不知對方究竟是何地位。
但衣著華貴,且有這群身手矯健的護衛相隨,想來必是他絕不能輕易冒犯之人。
“這是怎麼回事?”玄淵眼神掃視著石戰,言語中透著些許怒氣。
一旁的林霖耀趕忙將狀況逐一說清。
片刻後,石戰立於大門之外,滿臉驚愕地望著緊閉的大門。
就這樣被趕出來了?
嘯天張開大口,懶散地打了個哈欠。
見自家主人還在發呆,隨即蹭了蹭他的腿部,示意該走了。
“嘯天,你說……”
石戰欲言又止,心中暗自思忖,若是向那公子求親,不知是否可行。
嘯天獸眼中滿是疑惑,主人召喚它卻又不下達指令?
帶著那一絲期盼的石戰,領著嘯天返回了鰲山村。
一踏入院門,便急匆匆地朝那房間奔去。
“石戰!跑這快做什麼,沒見著嬸兒啊!?”六嬸手中的炒瓜子發出清脆的聲響,正專心地嗑著。
“六嬸,來了?”石戰此時才注意到與羅氏一同坐在院內閒聊的堂嬸,“你們先聊,我還有事。”
“嘿!你家石戰這是怎麼個事?火急火燎的。”
羅氏手上瓜子頓時不香了,她也摸不著頭緒。
“不曉得啊,今天真是奇了怪了,昨日戰兒獵回來的毛兔還被偷了!”羅氏忿忿不平抱怨道。
“誰那麼大膽偷到你們家來了?石戰可是那十里八鄉出名的兇悍。”六嬸這下來了興趣,這可比村裡三瓜兩棗的小事有嚼頭多了。
這調侃話語羅氏聽著也是不惱。
羅氏年輕時,石戰爹便戰死沙場,致使孤兒寡母的羅氏在鰲山村艱難求生。
幸而有六嬸不時接濟,這份恩情使得兩位婦人的感情愈發深厚。
“就是今早……”
院內,羅氏將早上那奇怪事情與六嬸分享著。
屋裡,石戰正從床下的地板裡掏出一個大木箱,隨即開啟清點。
這是他有能力以來,打獵接活計賺到的存款。
除了花大價錢建了這座房,剩下的都在這裡了。
細數之下,在鰲山村也是獨一份的富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