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不吃?”阿福問旁邊的樓棄。
樓棄的眉目生得非常好看,他不似頭目的那種深邃和永恆,他彷彿是一朵瑰麗的花綻放在最鼎盛的時刻,有致命的誘惑力。
大概是才問完她就明白了過來。
飯菜裡下了藥,她看著樓棄問:“藥性是多久?你也知道,戰鬥力被封印我很容易受傷。”
“沒關係的”樓棄輕輕的說:“只要你不私自離開就不會有事,我會讓幸川跟著你,寸步不離。”
飯菜被下了封印戰鬥力的藥劑,這表示她會有非常長久的一段時間不能惹事生非。
“樓棄,你總不能讓我一直呆在這裡吧?!”阿福不滿的偏著頭說:“我會瘋掉的!”
“即使有享用不盡的從世界各地尋來的食物也不行?”
“當然!”阿福沉下聲音說。
“之前你在外面,別人惹了你你可以毫不費力的將他們殺掉,可是現在能力被封印的你,卻只能忍氣吞聲,這樣你還願意出去嗎?”樓棄說得明明白白,阿福的血腥和殘忍不是任何人杜撰出來的。
她掐住你的脖子時並不是在威脅你,而是真的要你的命。
這樣的人,本應該讓人唾棄和恐懼,可是她就是有本事讓人不捨。
就像一朵豔麗的罌粟,明明知道危險又致命卻還是被深深的吸引。
“為什麼不願意?我喜歡充滿意外的生活。”她的聲音很孩子氣,眼睛裡那倨傲的美麗不會因為她的能力被封印而減少絲毫。
那種冷漠和熱情,即使頂著一張普通人的臉,也是致命的誘惑。
樓棄喜歡看著這樣的阿福,真實而鮮活,殘忍中的簡單又帶著一些明淨,彷彿能清洗一切沉寂在黑暗深處的骯髒和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