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雲祁緩緩站起,完全無視在場所有人。
他聲音淡雅,“聒噪。”
話語剛說完,一片嚎叫聲便從房間內響起。
保鏢,踩著他們腦袋上的腳,狠狠的踹了他們,隨後,他們連喊叫聲都傳不出來了。
每個人嘴上都被死死的堵住。
眾人目光中都充斥著驚恐,更多的還有不甘。
然而喉嚨謾罵的聲音根本發不出來。
只能死死的看著場內看起來病弱的男人。
南宮茜揹著手,小心翼翼的站在一旁。
見雲祁朝床邊走過來,連忙讓開位置。
鏡黎憔悴的臉蛋完全顯現在雲祁的面前,少女單薄的身子,嵌入在床上,彷彿整個人都要與床融為一體,臉色蒼白像是快要消融的冰,蒼白的臉上帶著病態的紅,宛若一株枝頭堆雪的病眉。
雲祁輕輕的伸出手,毫不費力的將少女抱起,滑落的纖細手腕上顯露青白的血管。
雲祁羽睫輕顫,臉上止不住的心疼,整顆心彷彿都在此刻停止了。
他苦笑,嘴中小聲低語,似是嗔怪,“怎麼把自己搞得這麼難堪,你不是很厲害嗎......”
最後無盡的嘆息。
雲祁抱著鏡黎,沉穩的朝著門外走去,似乎怕她磕到,走的很緩慢。
張止見此,“少爺!!!”
想要阻止,“要不,梁小姐,還是讓我抱吧,或者阿升也行。”
張止推了推畢夜升,讓他說幾句話。
結果,畢夜升只不解的問:“止哥,男女授受不親,我能抱嗎?”
張止:“......”
有時候真想捶死這個傻大個!
雲祁並未理會張止,張止最終將喉嚨中的話嚥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