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彥繼續跟唐琪說,“聽說藍夫人出車禍不久,藍大少也出了車禍。
只不過,被救過來了。”
“不是不久,藍夫人出車禍時,藍大少當時就在車上。
孩子命大,被救回了,沒死。”
小辮又插了一句,不過唐琪沒再問他什麼,問了他也不會說。
“藍大少曾是當年的天才少年,繼承了他母親的商業天賦。
他讀中學時,就進公司做事,為藍氏集團做出過突出貢獻。
後來就讀於麻省理工,畢業回國後,兩年時間,就讓家族資產翻了一翻,一躍成為京城第一世家。
要是他還在,藍氏現在絕對不是這個樣子的。”
“那後來呢?現為什麼又讓藍二少當家作主?”
唐琪看向任彥。
“後來不知道什麼原因,藍大少跟家裡鬧翻了,就離開了家。
至現在都沒有回去。”
唐琪的腦海裡,頓時出現了那個能幹又有幾分任性的藍師兄,會不會是他?回頭問問。
不過,那是別人的家事,當八卦聽聽也就罷了,然後,唐琪就要抓緊時間去排練了。
離開之前,又想起什麼,問任彥。
“著名詞曲作家沐陽將與觀眾見面的事情,海報發出去了嗎?”
“放心吧,老闆,已經發出去了。”
“老把自己當根蔥。”
唐琪急著向排練室走去,就聽見小辮在身後嘀咕。
“我沒把自己當根蔥,因為我是人。
難道你是根蔥?”
小辮啞口無言。
“哈哈哈,辮哥吃癟了。”
二人的對話把光頭逗笑了,一不小心,也跟著唐琪叫他辮哥。
“揍你!誰吃癟了?喊誰辮哥呢?”
小辮舉起手想打光頭,卻被她一閃躲開。
“等領了這個月工資,有錢花我就不給她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