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清梨愣了一瞬間，嘴巴微微張了張，半晌說不出來一個字。
趙以安淡淡笑笑，“先走了。”
“後續合作愉快。”
趙以安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本以為會就著這個話題跟盛清梨聊兩句，但是看到對方呆若木雞的這個樣子。
不然就覺得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
前任和前前任，應該說些什麼？
難道搞一些大家喜聞樂見的雌競？
她不喜歡，也不屑於這樣，因為一個男人爭得頭破血流，她實在是覺得不值得，也沒必要。
盛清梨大腦一片空白。
他們兩個分開了是不是因為她？
盛清梨感覺身上的血液都凝固了，為什麼會分開？她不是已經和顧時訣說得很清楚了嗎？
為什麼還會這樣？
“想什麼呢？”
蘇筱在樓下等了她半天，才看到盛清梨走了出來，失魂落魄的，也不知道是出了什麼事情。
“是沒談好麼？”
蘇筱伸手在她跟前晃了晃，“沒關係，合作嘛，也不是一定能成功的，說不定是這個人不懂你們的好呢。”
她摟過好友的肩膀，“別傷心難過了，沒什麼的，不就一個專案嗎，蘇總帶你吃好的去，好不？”
“不是。”
盛清梨啞著嗓子。
她閉上眼睛，一股無力感湧上心頭，為什麼她又是搞得一團糟，明明不該這樣的，明明兩個人都應該重新開始各自的生活的。
為什麼會這樣？
蘇筱疑惑，盯著她，“那究竟是怎麼了？你別嚇我啊。”
“筱筱，是不是我做錯了？”盛清梨那晚和顧時訣發生關係之後，一直都很懊惱，她明知道他有伴侶。
卻還縱容著自己這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