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氏面色冷沉:“元明,你說汐兒這事會不會和大房有關?好好的一個大活人,平白無故失蹤了竟然不知道,這國公府這麼多護院難不成個個是花架子?”
李元明何嘗沒有往這方面想過,只是沒有證據。
他甚至懷疑是不是太子那邊查到了什麼,把人給擄走了。
可,又覺得不大可能。
若真是太子知道芝兒的事和李雙汐有關,定會光明正大地來問他們要人。
怎麼可能,派個高手來擄人。
最大可能,便是大房從中作梗了。
擄走她是不至於,必是將她藏在了某處。
好讓他們二房沒法透過李雙汐攀上五皇子,從而讓二房永遠依附於他們大房。
但這話,李元明清楚不能和父親母親說。
他們沉不住氣,要壞事。
轉而道:“一會兒等父親下衙回來,就讓他去一趟陸府,就說汐兒暴斃。陸大人再怎麼不講人,但人死總不能復生。”
許氏慢慢也冷靜下來,如果這件事被陸大人知道了,沒法收場,需得馬上解決。
也只能如此了。
若李雙汐真的是自己逃走了,有一日落到他手上,定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點頭:“好。元明,你去前頭盯著點,你父親一回來,就讓他帶上厚禮去陸府。後面的事,交給母親。”
“有個貼身伺候童姨娘的奴婢,叫杏兒,背影瞧著和汐兒有三分相似,就她了。”
李元明點頭:“母親,這件事做得隱蔽些,不要叫人發現了。”
“我知道,就只帶林婆子一人去。她伺候母親二十多年了,很忠心。”
李元明自是知道,上次把芝蘭院裡所有下人全部發落,唯獨留下了這個林婆子。
“嗯。”
許氏剛往殊蘭院去,一個不起眼的小丫頭就去了青蘭院,把剛才她在後窗聽到的話,一五一十告訴了李雙晚。
李雙晚眼睛微眯,讓亦竹拿了二兩銀子給她。
小丫頭感激得拿著銀子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