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雙晚拿起桌上的茶杯,是星言送來的上好的紫筍茶,入口甘純,很好喝。
“對,三天前的夜裡,凌恆的暗衛將人從殊蘭院帶走的,我親眼所見。”
“可是,我們國公府這麼多護衛,怎麼沒有一個人發現?”
“我把人都撤走了。”
李淮英突地笑出了聲:“琰琰,這件事你做得很好。殺她,不必你動手。”
李雙晚朝父親挑眉:“那是。”
朱安禾趕緊問道:“那太子,會把人帶去哪裡?”
“不知道,總之不會留她性命就是了。”
至於凌恆用了什麼手段折磨她,李雙晚覺得沒必要關心,他有的是手段。
二房的兩個女兒,算是都給李雙芝陪葬了。
凌恆這下應該很滿意了吧。
當年李淮義要溺死李雙芝,他就讓二房的女兒,一個也活不成。
可笑的是,二叔和李元明二人就算這後想明白了,知道是凌恆動的手,也不敢向他討要說法。
在他們眼裡,女兒從來都是用來給自己的仕途鋪路的工具。
工具沒了,便沒了。
李雙晚臉色沉了沉:“所以,爹爹,娘,既然他們那麼熱衷於做戲,那我們也陪他們演一場好了。”
二人點頭。
“還有,爹,娘,你們可知,那棺槨之中的屍體根本不是李雙苗,而是李雙芝。原先皇陵中周採瑤的屍體也被凌恆挖了出來,扔去了亂葬崗。”
夫妻二人聽得此話,臉色大變,凌恆實在欺人太甚!
雖然他們知道那是周採瑤的屍體,可凌恆並不知道,這是明晃晃地在羞辱他們鎮國公府!
李雙晚臉色極冷:“爹爹,娘,看清了嗎?這就是凌恆的嘴臉,一方面在世人面前極盡表現,道貌岸然,一方面又做出如此令人髮指的惡劣行徑。”
“而且,李雙芝不過死了才半個月,他就將易青收房了,從選侍抬為俸儀,也不過一夜時間,凌恆的一句話而已。”
聽說還日日笙歌夜夜郎。
原以為凌恆對李雙芝一片真心,原來也不過如此。
李淮英氣得一拳砸在桌上,虧他們李家大房為了這淩氏的北晉江山,賣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