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淮英夫婦聽得一陣接著一陣的心驚。
若琰琰夢中所說之事,是真的,那這淩氏王朝何等可惡。
李雙晚見火候差不多了,知道前世被屠滿門這事,爹孃應該多少有些信了。
便道:“我們大房從來沒有對不起他們二房。可他們呢?李雙汐看似無害,實則滿肚子壞心腸,若非我讓紅霜盯著她,這個時候,你們的女兒早就遭她算計了。”
李雙晚眼中全是殺意:“在鍾府她用的是最烈的催情毒藥,企圖毀了我。結果,算計不成,又生一個毒計。”
“爹爹,娘,你們說這樣的人,我為何要救她?”
“她拿著我的玉佩,讓自己的婢女去凌恆面前告狀,還想把李雙芝的死算到我的頭上。呵,她的心腸何其歹毒。”
“如今人失蹤了,也是她咎由自取,怨不得別人。”
凌恆若是查不到李雙汐頭上,星言也會替她出手。
只是這種人,若是星言去做,反倒髒了自己的手。
李雙汐,她還不配。
朱安禾臉色都白了,虧她剛才還在替她考慮:“琰琰,這麼大的事,你怎麼一直沒和我們說?”
李雙晚輕笑:“一樁小事罷了,已經解決了,跳樑小醜何必放在心上。”
李淮英氣得一拳砸在桌上:“豈有此理!二房連個庶女都敢算計到琰琰頭上,實在是過份!”
朱安禾眼眶頓時就紅了:“老英,這家必須得分!我是半刻也不願和他們住在一個府裡了。”
李淮英沉沉嘆了一口氣:“只是,老夫人畢竟撫養了我多年,盛京城裡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我又剛被封為鎮國公,若剛回盛京得了盛寵,老夫人還在病中,就分家,外人怎麼看?”
李雙琰抿了抿唇,這也確實是個問題。
老夫人因著李雙苗的死,從東宮回來後,便病了,一直纏綿病榻不見好。
蔡嬤嬤來了幾次,求父親去請太醫來瞧瞧,都被他打發了。
為此,盛京城裡已有人在傳,鎮國公自己爬上高位後,便不管繼母的死活,忘了當年的養育之恩,實在太不孝了。
也正因為這,李雙晚原本要對老夫人動手,讓她永遠也下不了床的,也只得暫時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