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最後也會到她手上:“不要告訴二公子,我來過。”
“是。”
易青長長鬆了一口氣,看著許氏挑挑揀揀,最後裝模作樣地拿了李雙苗的幾件衣服走了。
許氏一走,易青立即將這箱東西重新塞回了床底下。
她要想個什麼法子,才將東西儘早拿去給二公子?
二公子曾救過她的命,這是她為他做的最後一件事。
辦好此事,從此才不相欠。
且太子殿下只給了她十天時間,調查那塊玉佩和杏水衚衕之事,可數天過去了,什麼也沒查到。
原本她以為,只要去一趟國公府,問一下二房的下人,這件事便會有眉目。
可不知怎的,竟是半分有用的訊息也沒打聽出來不說。
反而得知,芝蘭院的下人全換了。
說是伺候不周,幾天前被人牙子領走了。
茫茫人海,她根本找不到那些下人。
如果再不能查到實證,她真的要陪李雙苗去死了。
就這蠢貨,何德何能,讓自己要因她而死!
絕不!
易青憂心忡忡地走出屋子,看著烈日下忙忙碌碌的宮人,只覺今天的太陽亮得格外刺眼。
也就是這時,一個小太監從她身邊經過時,不知是沒看好路還是什麼的,毛毛躁躁地直直朝她身上撞去。
正是心情煩悶之時,易青被撞得踉蹌了兩步,就要罵一聲沒長眼睛啊,突地手中被塞進來一張紙條。
她本能地抓緊紙條的同時,抬頭去找那個小太監,可那人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哪還有人。
當即轉身回屋,展開紙條,便見上面只寫了一個地址:留月樓。
易青看著這張紙條,皺緊了眉。
留月樓,那是盛京城最頂尖的酒樓,若不是提前幾個月預定,根本沒有座位。
出入其間的,唯有京中的達官貴人或富商。
縱然她伺候在李雙苗身邊這麼長時間,也沒有去過留月樓一次。
這個人莫名其妙地給她這張紙條幹什麼,她也沒那個閒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