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雙晚坐在院子的海棠樹下,慢慢喝茶,心情好極了。
這些東西,她可是耍了點小聰明讓李雙苗搶走的呢。
朱安禾上次回盛京的時候就發現二房的人不要臉了。
可沒想到,能不要臉成這副樣子。
上去就揪住李淮英的耳朵:“老英,你好好瞧瞧,瞧瞧二房,都是些什麼人!這和明搶有什麼區別!一個兩個的也太不要臉了。”
李淮英看向自家閨女,寶貝女兒正悠哉悠哉地品茗呢。
“琰琰,你就氣得過?不是這些東西不東西的事,是她這個做法太氣人!”
“爹,娘,哥哥,你們這麼生氣做什麼?這些東西,可不是那麼好戴的。不要說凌恆知道了,會大怒,再送回來給我是不可能了。”
“就是今天跟隨她來的一眾人都要受責罰,她李雙苗承不住凌恆的雷霆之怒。”
李淮英三兩步走到女兒面前:“所以,琰琰,你讓我們都不要說話,打一開始就知道李雙苗,她是來搶這些東西的?”
李雙晚喝了一口茶:“嗯,知道啊。今天早上張公公把東西送來的時候,我就知道,她鐵定會來。只是沒有料到,她竟是連一天都等不了。”
或許,李雙苗能這麼快來,本就是凌恆授意的,也有可能。
“那你為何把東西拱手讓人?”就算扔了,也比被李雙苗搶走要強。
朱安禾輕嗤一聲:“能如何,琰琰看不上太子送她的東西。只是,二房這個做法太令人不齒。她好好說,問琰琰要,琰琰能不給她?”
李雙晚神色收起,臉上全是恨意,看著面前自己最親的親人,想起他們前世慘死的慘狀。
“爹孃,哥哥,這些東西被凌恆下了毒,他要廢我武功!”
幾人一聽這話,倒吸一口冷氣。
他們李家不顧生死,守著西北邊疆幾十年,就換來淩氏皇家如此對待他們的?
凌恆怎麼能,怎麼可以!
李淮英捏緊了拳頭,重重一拳砸在石桌上。
李雙晚看了他血流不止的手,心疼得直皺眉,趕緊拿帕子給他清理傷口:“爹,您何必跟自己過不去。”
朱安禾趕忙拿了帕子給李淮英包紮。
鐵骨錚錚的漢子,氣得整個人都在發抖。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