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這半年來,我有多想你。閉上眼是你,睜開眼,還是你。你不在我身邊,又時時在我身邊。”
“可你現在卻說,自己是大梁人,不是我的阿晚。李雙晚,你這是在往我心口扎刀子,你知道嗎?”
他一把將痛哭失聲的朱安禾扯到李雙晚面前:“你看看她,好好看看她,她是你的母親朱安禾。”
又把李淮英拉過來:“他是你的父親李淮英。”
接著又指向李元喬:“他是你的兄長李元喬。”
“阿晚,你為何不認我,不認他們?”
“你知不知道,自從你慘死後,我們這些你最親的親人有多傷心嗎?”
“你住的樂瀟院,本宮不讓任何人碰,依舊保留著你在時的樣子。”
“可現在,你就站在我們的面前,卻要這麼對我們,你的心怎麼能這麼硬,阿晚!”
李雙晚面色平靜。
她道:“太子殿下,國公爺,國公夫人 ,李少將軍,我很理解你們的心情,也許我與先太子妃真的長得很相似。”
“但是很抱歉,我真的是大梁人,舒國公府的女兒舒琰琰。我從小便在大梁長大,十八年來,從未來過北晉。”
“你說你不是李雙晚,可為何要一直戴著面紗?”凌恆將手中的面紗舉到李雙晚面前。
李雙晚奪過:“太子殿下,我不過是初來北晉,水土不服,臉上長了兩顆紅痘罷了。”
李雙晚向自己的左邊臉側過去給凌恆看。
果然,左下耳有兩顆細小的紅印。
眾人竊竊私語:“這和先太子妃長得也太像了,可以說一模一樣啊。”
“先太子妃雙眉之間有顆美人痣,寧安郡主沒有。”
“也只有這一個不同了。其餘的不管是五官長相,還是身條,完完全全就是同一個人啊。”
“唉,可憐的太子殿下,對先太子妃的思念幾乎已經入魔了。”
“太子殿下深情。”
凌恆眼眶依舊是紅的:“你,你是說你從小在大梁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