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涼山的那些山匪好像和三皇子有什麼牽扯。”
凌恆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身子往椅背上靠去:“你是說那些所謂的涼州山匪,實際是老三的私兵?”
“有這個可能,只是目前我們還沒有查到實實在在的證據。”
凌恆的臉上露出陰惻惻的笑,原來這些個皇子,一個個的手上都不乾淨,都養著私兵呢。
“王爺,我們要不要……”
凌恆抬手:“不必。他自己要作死,我們當個看客就行。刺殺太子,與趙明山勾結密謀儲君之位,這些事都沒有觸及到父皇他自個兒的切身利益,他樂得我們兄弟幾個鬥得你死我活。但,”
凌恆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養私兵,那可威脅到他自個兒頭上了。”
司珀:“而且涼山的這股匪患多少年了,朝廷派兵數次都沒有徹底剿滅,可見兵力之多,實力之雄厚。皇上若是知道這些人原來是三殿下的私兵……”
“呵,老三的名字,閻王他老人家已經勾上了。”
司珀見自家主子心情頗好,嚥了咽口水這才低頭顫巍巍地遞上一封密信:“王爺,剛收到的訊息,咱們在永州府的鐵礦前天被人劫了。”
凌恆騰地一下站了起來,一把揪住司珀的前襟,目眥欲裂:“你說什麼!”
司珀噗通跪倒:“是屬下們無能,不知怎的被人給盯上了,將裡面的幾千斤生鐵搶走了。”
凌恆一把扯過司珀遞來的信,看罷,氣得揉成一團,重重砸進了邊上的火爐裡,紙見火就著:“究竟是何人所為,誰有這麼大的膽子,敢劫走這麼大一批生鐵?”
司珀額頭冒出層層冷汗:“還,還不知道。那些人帶著面具,也不殺人,只把一個個礦工敲暈,搶了生鐵就走,未傷一人性命。曹梁說,那些人多半是江湖遊盜。”
凌恆重重一拳砸在桌上:“去,下令給曹梁,讓他在三天之間務必給我查清楚了,把生鐵奪回來。敢偷到本王頭上,一個不留,全殺了。若三天內他查不出來,讓曹梁把脖子給本王伸直了!”
司珀哪敢多言。
第二天李雙晚才起,凌恆就來了,眼裡是滿滿的紅血絲,看來他昨晚忙了一夜。
走到李雙晚面前,輕輕撫了撫李雙晚的臉:“阿晚,這幾天我太忙了,一直沒顧得上你。”
李雙晚淺淺一笑,不動聲色後退一步,錯開凌恆撫在臉上的手:“殿下,正事要緊,妾就在府裡哪兒也不去。”
凌恆一把將人攬入懷裡:“還是阿晚疼我。”
“殿下,這麼多人看著呢。”李雙晚從凌恆懷裡掙脫出來。
“哈哈……”凌恒大笑,“讓他們看去。你是本王的妻,本王與自己的妻子親熱,誰敢說什麼。”
“殿下今天忙什麼?”
“一堆的事呢,昨天忙到半夜,去樂瀟院見你睡得很熟,我身上涼便在書房對付了一晚,今天還有得忙。阿晚,明天就除夕了,府裡過年的諸事準備得如何了?”
李雙晚看了眼跟在凌恆身後的駱管家:“駱管家都準備得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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