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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就是臘月二十八,景章帝親率文武百官及一眾淩氏皇家子嗣去了白馬寺。
凌恆和李雙苗的事瞞得很嚴,就連白馬寺裡,除了住持大師和宋長宇外,也無人知曉李雙苗究竟是怎麼成了凌恆的側妃的。
側妃也是妾,是妾就無需請皇帝下旨賜婚,事情發生的第二天,禮部尚書宋長宇便已經一封摺子上去。
景章帝壓根不知道李雙苗是誰,妾麼,一個玩意兒罷了,更何況還是凌恆的妾,摺子看都沒看,只聽大太監張德生提了一嘴便揮手同意了。
李雙晚站在凌恆的身後,將這北晉皇室之人看得一清二楚。
景章帝年近五十,臉上已是縱橫溝壑,十分老態,仿如已逾花甲。
退後他半步距離的恭親王凌仕江三十六歲,看上去比實際年齡還要年輕許多。
若非知道他這個人在私底下就是個瘋子,別人還當他是位翩翩佳公子。
在經過他們身邊的時候,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凌恆,又掃了一眼李雙晚,一又眸子亮了亮,挑了挑眉梢,又別開了臉。
李雙晚只覺得一陣噁心。
在他們身後是從皇后到各宮嬪妃,按著品階排列。
緊接著便是各位皇子。
太子凌稷,今年二十八歲,一是因為胡振方的參本被景章帝私下好一通敲打,二是遇刺一事,左手又差不多廢了,這段時間收斂了許多,眼瞧著還瘦了不少,只是一雙他們淩氏特有的桃花眼微微挑著,顯得輕浮了一些。
原本後面跟著的應該是二皇子,齊王凌雲,今年二十六歲,生母是賢妃,也頗得景章帝的寵愛,因賢妃乃昭國公主,註定與儲位無緣,故早早就被封了王。如今更是已被廢圈禁,賢妃因教子無方也被降至貴人,今天自然也沒有跟來。
果如李雙晚所料,三皇子凌堯那所謂的禁足也不過做做樣子,今天也來了,他與太子乃同胞兄弟,均是姜皇后所出。
雖是嫡出,卻因小太子三歲而被太子處處壓一頭,註定了他這一生只能替凌稷做嫁衣,私底下常有忿忿,因而性格乖張狠厲,最讓皇后和國丈定國公頭痛。
偏偏他們二人又想處處壓凌堯一頭,時時在他耳邊灌輸他是臣子的思想,反讓凌堯對自己這個同胞兄長充滿了怨恨。
從凌恆身邊經過時,凌堯朝他挑了挑眉,玩世不恭地一笑:“沒想到四弟第一次幹這種事,也有模有樣,你這六品官也當得不錯麼。”
凌恆溫潤一笑,只當聽不到他話裡的嘲諷意思:“不及三哥萬一。”
五皇子凌宴身母萬淑妃,一如既往地微抬著下巴,從凌恆身邊走過的時候,連個眼神都未給他。
他向來看不起凌恆母妃一身的銅臭味,如今連僅有的銅臭味也沒有了,皇上更是十年未召幸過她,便更不會將凌恆放在眼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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