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採瑤見她臉色如此,哪敢多言:“是。”
待到周採瑤離開,朱安禾看了李雙晚許久:“晚晚,你告訴孃親,凌恆究竟對你做了什麼?為何在信裡,你如此決絕?你可知道,北晉有祖訓,淩氏子孫不得和離。”
有太多的話沒法告訴母親,李雙晚用盡全身力氣才將心中滔天的恨意,眼中洶湧的淚逼進肚子。
“娘,他最開始和我說恆王府的後院只有我一個女人,可成婚才多久,如今便要納側妃入府,是他騙我在先。娘,您知道的,女兒寧缺毋濫。”
朱安禾欲言又止,她知道這話是晚晚安慰她的,李雙苗的事不過這兩天發生。
罷了罷了,既然晚晚不願說,她便不問。
誰也比不上女兒自己的心意。
“你可想好了怎麼做?要從恆王府全須全尾地脫身,沒那麼容易。”
“娘,我已有了主意,只是還不到時候。”
朱安禾便也沒多問。
李雙晚看著屋外那株在風中搖曳的海棠,前世的仇,她會一筆一筆朝那些人討回來。
……
翌日,李雙晚粘著朱安禾的時候,陸冬青帶著在楚樓查到的那三封信匆匆進了宮。
在楚樓,他們發現了三封信,事關重大,陸冬青立即進宮見景章帝。
“陛下,陸指揮使回來了。”
這個時候陸冬青來見他,只能是查抄楚樓的事。
“讓他進來。”
陸冬青大步入內:“皇上,這是微臣查抄楚樓時發現的三封密信,請皇上過目。”
景章帝朝張德生遞了個眼色。
張德生立即將信接過呈到景章帝面前。
景章帝面無表情地把信開啟,掃了幾眼,神情有了變化。